天門島。
麻生穀長站在一塊礁石上,一身怒氣無處發泄。
周圍那些觀戰的人,很多都撐開了防曬的太陽傘,有條件的還開了幾瓶酒配上些生鮮,愜意地聊著天。
夏日炎炎,海上的太陽異常毒辣。
麻生穀長就沒有這麼好的條件的,他隻能站在那裏等著江羅天來應戰。
從日出時分,一直等到正午。
可是連江羅天的影子也沒見著。
戰或是不戰,也沒有一個回應,他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站在那裏,頂著火毒的太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弄出這麼大的聲勢,如果走了,江羅天再來,反咬一口說他怯戰而逃,那他就冤枉了。
“草率了,怎麼就沒寫個時間,過時不候呢。”
麻生穀長心中長歎一聲。
挑戰江羅天,對麻生家族來說,不止是因為陳天豪的原因。
他們有著更大的野心。
通過這一戰獲得世界的關注力,提升麻生家族在東瀛的地位,這才是最重要的一環。
東瀛的武士道,對華夏向來就不友好。
可如今這個時代,武士道已經徹底沒落了,光芒不再,沒有力量跟華夏武道對抗了。
如果麻生穀長能斬下江羅天的首級,對東瀛武士道來說是一件很漲士氣的事情。
如果江羅天今日不來,那就可以做更多文章。
“看樣子江羅天是不會來了。”
向南天看了一眼麻生穀長,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嶽天行等人也是一臉困惑,搞不清狀況。
以他們對江羅天的了解,這種挑戰不應該會怯戰才對啊,可為什麼等了這麼久,就是不來呢?
“那個左大師的實力我們幾人可是親眼所見,江羅天彈指之間就能將其滅殺,他的實力,應該在這個麻生穀長之上才對,今日不知為何他不來。”
葉琛也有些不解的道。
向南天搖了搖頭,笑著道,“我看你們還是高估了江羅天,那左大師也並不怎麼厲害,不過是事先布下法陣,所以才能表現得那麼強勢,而江羅天,剛好有破陣的辦法而已。”
“不可能,那武道大會上,那個藍非意呢?”
“哈哈哈,藍非意?不過是藍家一個餘孽而已,能有多大能耐,他也就隻能去武道大會欺負一下後輩,要真有本事,早就打上我們六大家族了。”
“這……”
向南天這麼一說,嶽天行等人再也沒法接話了。
事實就是,江羅天沒有來。
除了六大家族的人以外,還有很多人都在關注著這一場戰鬥。
很多媒體也都全程直播著。
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除了麻生穀長神氣地站在那裏以外,想象中的戰鬥一直沒有發生。
很多人都開始不耐煩了。
“這個江羅天也太沒膽量了吧,竟然不來。”
“就是啊,這下丟人丟大發了啊,前幾天他那麼強勢,以為他能有多大來頭呢,原來是銀樣兒鑞槍頭,不硬啊。”
“看那些東瀛小鬼子,一個個得意壞了。”
很多人都對江羅天的實力產生了懷疑。
除了華夏人以外,也有一些東瀛的船隻前來觀戰。他們的狀態就要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