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請老爺不必派太多人,以免擾了清淨。以前伺候的狗蛋還算得力,您要是允許,讓他回來就成。”
我不聲不響地就完成了兩件事:避免做那惡心事兒,把狗蛋放在眼皮下保護起來。
果然,黃員外聽了以後臉上有些不願,但是也不好出口阻攔,點了點頭就不吱聲了。
“老爺,為了巧巧,委屈您了。”我滿臉歉意,溫柔地拉著黃員外賠禮:“下午我去看三姨娘了,姐姐的身子好像還沒有好利索。來鳳說姐姐已經知錯了,您去看看,說不定姐姐的很快就好起來了。”
黃員外聽了拉起我的手親密地拍了拍:“還是十二懂事啊。我看她就該多休息休息,倒是你的新妹妹,我冷落她了。”說完挪動著肥胖的身子朝新姨娘的院子去了。
等一群人離開,我扭臉回屋,“小桃紅你還跪著幹嘛,趕緊給我打盆水,我要淨手。”我嫌棄地擦著被黃員外摸過的手。
“噗嗤!”小桃紅笑出聲:“我說嘛,還以為小娘轉性了,這就去打水。”
吃過晚食,天漸漸暗了下來,我和小桃紅在窗前,一個做女工一個擺弄花草。“小娘,要是老爺非要留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指了指櫃子:“那不是有上次不知道誰送來的蒙汗藥嗎?給他下點,睡過去得了。”
“啊!小娘,可不敢,被老爺發現,您這命不想要了?!再說也不是沒……您就放寬心吧,反正日子,都是熬過去的。”
真的被逼到份上了,也隻能硬上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把好好地一條命丟了,不值當。“什麼熬!,總要爭上一爭,為自己活一天也行呀。”
小桃紅好像不同意,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第二日,小桃紅就去街上采買了些擺香案用的東西,又去書畫坊買了一幅佛像。回來我倆就像模像樣的搗鼓起來,畢竟這可能保證我一個月不被性騷擾的寶物啊。
想到可能過幾日狗蛋要回來了,我和小桃紅一塊把偏房收拾出來。
“您怎麼不親自去法門寺求一幅佛像呀?我今兒到街上,好多人都在議論神跡的事呢。您說,您要是去了,那些人不得對您磕頭啊,哈哈哈。”自從那天聽到黃員外說的話,這小妮子笑了半天。
我問她笑啥,她道:“什麼神佛呀,要是真有,那怎麼不保佑我爹娘。我爹活著的時候每個月再窮也要去廟裏供奉香油錢,結果到死連一片草席都沒有。”
知道小桃紅的經曆,我沉默沒有說話,畢竟靈魂寄生在巧巧身上,有的事太難說了。
不過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連平頭百姓都議論開了,看來背後推動的人不少。我想了想,對小桃紅說:“你說,如果再有一次神跡,清水鎮的人是不是真要給我磕頭?”
“啊!?”小桃紅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仿佛聽到了什麼驚天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