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陸軍軍官大學！”
“帝國調查局特訓山河班！”
“蛤蟆塘職業技術學校！”
楊桐抬眼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名字。
果然是三個學校。
而且果然如蒙寧所說，這次老頭讓他自己選擇。
三所學校從軍事大學到職業學校，跨度挺大。
是三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學校。
看來老頭真是想讓楊桐去學校待一段時間。
至於什麼學校，什麼專業，能學到什麼是一點也不擔心。
“不會有詐吧！”
楊桐太了解老頭了，他會這麼好心？
總感覺哪裏不對啊！
彭保見楊桐抓耳撓腮的樣子，趴在方向盤上強忍著笑，肩頭一聳一聳的，被楊桐一巴掌拍在腦袋上才老實。
“我選這個！”
楊桐抽出一個信封，害怕蒙寧又要囉嗦什麼事，趕緊讓彭保開車。
彭保把車開出總督官邸才徹底放鬆下來，拿眼睛瞟楊桐壓在手裏的信封，好奇地問道：
“那、那個，楊爺……你選了哪個學校？”
楊桐拿起信封得意地在彭保麵前晃了兩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老頭打的什麼主意！
他肯定想我去帝國陸軍軍官大學。
哎，我還就偏不選！
我就選這個名字不咋地學校，氣死他！”
蛤蟆塘職業技術學校！
帝國有這麼個學校嗎？
不會是民辦的吧！
楊桐才不管什麼民辦、官辦，他現在正是叛逆的年齡，隻要能讓老頭不痛快，他就覺得痛快。
警車在南漓城轉悠，最後停在第七中學教師家屬院門口。
楊桐剛下車，彭保就啟動警車，不等楊桐反應，一溜煙地跑了。
他今天可是受夠夠的了。
恨不得馬上從楊桐身邊有多遠滾多遠。
這輩子也不想再跟楊桐有任何瓜葛。
“嘁，算你跑得快！”
楊桐雙手插褲兜裏，一搖三晃蕩地走進家屬院。
上次回來還是四五年了吧！
那個時候感覺這個隻有兩棟樓的院子亂糟糟的，現在好多了。
兩棟樓中間的花壇已經被鏟平，改建成了停車場。
外牆也重新粉刷了。
楊桐根據記憶走進2號樓2單元，站在2-1門前。
可是房門緊閉。
屋裏沒人。
門上貼著一張紙，上麵貼著“此房出售”的廣告。
這、這怎麼回事？
搬家了？
這讓楊桐上哪找人去啊！
“小桐？”
樓梯響起腳步聲，有人喊出楊桐的名字。
楊桐轉頭。
從樓梯上來的是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
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三四歲。
雖然穿著職業裝可是沒能掩蓋她的青春和稚嫩。
這個人大學畢業不久，剛剛參加工作。
女人很熱情，上前拉著楊桐的胳膊：
“哎呀，還真是你啊！
你到哪去了，快五年沒回家了吧！”
楊桐不習慣女人的熱情，把胳膊從她的手裏抽出來，敷衍道：
“呃，這幾年在老家，我爸媽呢？”
楊桐想起眼前的女人名叫蔡芙蓉，是住在樓上的鄰居。
四五年前回家住了一段時間，在她家蹭過幾頓飯。
那個時候她剛高中畢業。
整天沒事領著楊桐在南漓城轉悠。
楊桐關於南漓城為數不多的記憶中都有她的身影。
隻是快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