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保安服的十二名青年男子,從兩輛商務車內拖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一路架著來到一片草地。
一名西裝男挖了挖鼻孔,開口說道:“侯玉郎,早讓你交出遊戲廳,你就是不肯配合,如今還有什麼話說?”
那保安架著的那名男子侯玉郎憤憤“呸”了一口:“巴多敏,我家族中人會替我報仇的,老子不怕你。”
巴多敏瞅瞅侯玉郎不憤的神情,嘻笑道:“都到這般時侯了,還踏瑪的嘴硬,有意思嘛?”
他把臉湊近侯玉郎,仍舊嘻嘻哈哈:“最後和你商量一下,你把遊戲廳轉給我,我立刻放你走。”
侯玉郎呸了他一口,大罵:“巴多敏,你隻要敢傷我一根汗毛,我的家人也不會放過你,不要認為你手腳那麼幹淨,誰都知道是你綁的我。”
巴多敏伸手擦了擦臉,陰笑道:“給臉不要臉是吧?”
他指著一株大樹叫嚷道:“把這孫子綁那兒,綁結實了,今天讓他看了出好好戲。”
一群黑衣保安立刻行動起來,將侯玉郎綁在大樹上。
巴多敏走過去,一把扯住和侯玉郎一起來的青年女子頭發,然後轉頭看向侯玉郎。
“孫子,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不然我就在你麵前表演一場巴爺硬上弓。”
侯玉郎立刻明白巴多敏的意圖,頓時有點慌了。
那名女子瘋狂反抗,伸腳亂踢,但力道淩亂,對巴多敏毫無威脅,一掙紮,反而激起巴多敏的獸性。
他一伸手。
哢嚓一聲脆響聲中。
手中獵物被扯下了藍格子襯衣,露出一具曼妙軀體。
侯玉郎慌了,連聲叫嚷:“巴多敏,臥槽泥瑪,你住手,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死了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侯玉郎冷冷一笑,回罵道:“我連你這個大活人都不怕,還怕你變成鬼?”
他對十二名黑衣保安叫嚷:“你們取鍬來,在這挖個大坑,今天玩完這對獵物,直接埋了。”
女子拚命掙紮。
侯玉郎的態度軟化太多,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央求說道:“你先放離我老婆,我們有話好商量。”
巴多敏說道:“放你老婆當然可以,老子對別人用過的物品並不感興趣,不過你要將朝陽路上的生意全讓給我巴氏,怎麼樣?”
侯玉郎立刻叫道:“你胃口也太大了吧,遊戲廳我能說了算,朝陽街的事兒,我可做不了主。”
巴多敏象一條毒蛇一般盯著侯玉郎,冷笑道:“你體想和我耍花槍,你是侯氏獨子,侯老怪肯定不會不管你死活。”
說話間。
幾名保安已挖出一個深坑。
巴多敏喝道:“把這孫子扔進坑裏去。”
一群黑衣保安立刻將侯玉郎從樹上放下來,扔進土坑內。
巴多敏命令:“回土。”
一群黑衣保安立刻揮鍬如飛,將方才挖上來的土又回填回去。
時間不長。
侯玉郎被埋到隻剩一正值腦袋,死死瞪著巴多敏,兩眼好似能噴出火來。
巴多敏打趣道:“你用那充滿仇恨的小眼神能瞪死我嘛?”
他對一名黑衣保安命令道:“將我給侯公子的禮物取來。”
黑衣保安匆匆從車上拎來一個大瓶子。
打開瓶子蓋,瓶內居然是一瓶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