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一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青年快步走進了一家街邊小店。
服務員雖然有些好奇青年的打扮,但還是禮貌地迎了上來。
“我找人。”
青年壓低了嗓音對著迎上來的服務員報了個名字後,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朝樓上的包廂走去。
就在兩人身形消失在拐角處時,一名長相嫵媚的旗袍女子也走了進來。
正是血玫瑰。
“可不可以給我找個私密點的包廂,我待會約了人談事情。”
不等服務員開口,血玫瑰便率先開口。
服務員怔了一下,隨即微微點頭,同樣帶著女子上樓去了。
血玫瑰刻意壓緩了腳步,待到他們走到二樓時,恰巧遇到先前的服務員從包廂內退了出來。
血玫瑰不動聲色地記下了包廂號,隨即跟隨服務員走到了最裏麵同側的包廂。
隨意點了些家常菜,血玫瑰便合上菜單交給服務員:“就先這些吧,待會聽我消息再上菜,我約的人待會就到,我會讓他自己上來。”
聽她這麼一說,服務員秒懂,應了一聲便轉身退了下去。
血玫瑰則是豎起耳朵,確認不會有人來打擾後,便起身來到窗邊,打開窗戶望了一眼。
這街邊小餐館是一棟二樓民築,周圍基本上也都是類似的建築,且相鄰兩棟建築間是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過道,裏麵是一些下水道管子以及各種線路。
血玫瑰打量了一眼,確認情況後轉身回到寶箱中在門口做了一個簡易的示警裝置,便翻過窗戶,整個人掛在房間外麵。
青年所在的包廂在建築中間位置,距她少說也有二三十米的距離。
但這卻難不倒血玫瑰,畢竟,她好歹也是一個築基高手。
隻見血玫瑰手臂一甩,整個身體猛地向前一甩,宛如女版蜘蛛俠一般整個人快速貼附到對麵的牆壁之上。
接著,她繼續雙腿發力,在兩麵牆上不斷騰挪,避開那些窗戶,很快便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那中間的包廂位置。
沒有窗簾的窗戶,血玫瑰很容易就看到了包廂內的場景,也聽到裏麵人的談話。
“嘿嘿,老板,我今天表現不錯吧?您看咱是不是把後麵的錢結一下子。”
包廂內,此時的青年已經卸下了偽裝,露出一張市儈諂媚的笑臉。
這名青年正是早上抱著遺像大鬧浩瀚集團的青年。
而他對麵則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仔細看去,可以發現,他領口上有一朵極其不易被察覺的淡黑色雲朵標記。
“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像是剛死了爺爺和老爹的人?”
男人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似乎是十分看不上眼前的青年。
但還是從口袋中掏出了兩張支票,甩到麵前的桌子上。
“這是兩百萬,一張是你爺爺的賣命錢,一張是你老子。不過,你小子倒也算是個人才,自己老子都下得去手。”
“多謝老板,多謝老板!”
青年一把將兩張支票抓進手中,雙目放光地看了又看,絲毫不介意男人言語中的譏諷不屑:“嘿嘿,別說是親老子。隻要老板您願意給錢,天王老子我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