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努了努嘴，有些不滿的看著他：“離錦哥哥，坐要有坐相。”
本來沒注意到這點的白鬱風也看了過來，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經：“你既是離錦的兄長，那便要給她做好表率，當兄長的都如此模樣，難怪當初離錦皮的像隻野猴子。”
“......”
顧相逢默默地把腿給放了下來。
顧離錦：“......”
怎麼還有我的事兒？
白夜嘴角微微揚起，又轉頭問道：“離錦，你讓那女鬼跟著李戕回去，不怕她陽奉陰違，路上直接就動手了麼？”
“怕什麼，都脫離開我們視線範圍了，愛動手就動手唄。”
反正她動手影響的是自己投胎。
簡單來講，如果餘莫莉老實聽話沒有動手，她去投胎之後地府也會酌情考慮，人生中犯過的罪孽也會放寬些處理，沒有罪的話下輩子很可能會讓她過上好點的日子。
但若是她動手了，雖說不會背上罪孽，但投胎就和平時流程是一樣的了，公正嚴厲。
想要之後一路綠燈還是想要圖一時之爽快，選擇權完全在自己身上。
白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倒也是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白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李戕的錢是從哪裏來的呢？我聽旁人說，健身教練的工資好像沒有那麼多哦。”
“......”
“......”
出乎意料的，沒有人回答他。
白鬱風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他是靠偷拍學員的視頻賣錢的。”
“視頻？健身時候的視頻也可以賣錢嗎？”白岑眨眨眼，不明白其中道理。
“這......是那種不好的視頻。”
難得見到白鬱風露出為難的神情，其他人抿著唇使勁憋笑。
好在白岑也沒有再刨根問底：“好吧，既然是不好的視頻，那為師就不想知道了，你和離錦也不許去看哦。”
白鬱風：“...嗯，我不看。”
他本來就不看，要不是顧相逢，他根本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這樣不成體統的東西！
顧離錦：“師尊放心，我也不看那些東西。”
顧相逢點了點頭，試圖改變話題，免得引火燒身：“不過這李戕還真有商業頭腦，一邊當教練一邊偷摸賣別人的視頻。”
“他很快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的。”
其實李戕和健身房老板這麼做很久了，健身房的女更衣室和洗手間裏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健身房私教室的某些器材上也有。
前者是為了拍到直白的隱私，後者則是故意記錄下那些會被思想不正之人想歪的動作，以及帶有引導性的角度。
然後他們會把這些視頻上傳到網站上，觀眾們付錢後才可以觀看。
否則的話，區區一個健身教練，而且還是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健身教練，怎麼可能二十萬說拿就拿出來了呢？
可憐那些花錢去健身的無辜女生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視頻已經被許多人看過了，餘莫莉更是連死了都不知道這事兒。
顧離錦想到這裏，無奈地搖搖頭：“如果她等會發現了，忍不住動手倒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