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斯看著那堆滿一牆壁的物資,心裏可是高興壞了,笑得是合不攏嘴,但當黃禹提到黃金,他的笑容一下就僵硬了起來。
“怎麼了?難道黃金出問題了?”
黃禹對此感到有些疑惑,但隨即就大方地說道。
“沒事!馬恩斯,就咱倆這關係,你先把東西拿走,黃金以後補齊就行。”
開玩笑,他現在卡裏九位數的存款,會在乎這麼點東西?瞧不起誰呢?權當支援自己的老朋友加同誌。
但他顯然誤會了馬恩斯的意思。
“不是,黃金我帶來了,但是。。。那個。。。不是上回說我們準備的黃金會多了點嗎?”
“沒事!你拿出來嘛,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要是這堆東西不夠,我後麵再補給你。”
此時,黃禹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一旁的靈曄卻是神色一凝,死死地盯著馬恩斯身後用黑布蓋著的那一堆東西,剛想開口,黃禹就已經把話說出去了。
“那太好了!你看!”
馬恩斯聽到他這話高興極了,回頭就把那黑布一掀,頓時整間屋子都明亮了許多。
原來那黑布之下,竟是一塊塊堆積在一起的金磚!
根據黃禹以前查詢的資料,一立方米的純金約為19.3噸,再看那堆金磚雖然比一立方米稍小了一些,但那也是十幾噸的黃金呐!
這要是純金的,那就等同於幾十億的rmb!
“臥槽!馬恩斯你特麼是去搶銀行了!?”
黃禹看到這一幕是瞪大了眼睛,憋不住就爆了一個粗口,實在是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多的黃金呐。
“搶銀行那倒沒有。。。”馬恩斯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不是搶銀行你哪來這麼多黃金?
“我隻不過是和幾個同誌一起,劫了一輛運載黃金的火車而已。”
艸!這有什麼區別!你不好意思個屁啊!
不行!淡定,我要淡定。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想當年,老大哥的慈父幹革命,也是靠搶銀行賺取革命經費的。
還有北大校長蔡公,一個教育總長,當年幹革命的時候,也是造過炸彈、搞過暗殺的。
馬恩斯也是幹革命的,這都不叫事,對!不叫事!
黃禹閉上雙眼,一邊在心裏念叨著毛主席的至理名言,一邊在心裏回憶著老一輩革命人的光輝事跡,再度睜開眼時,總算勉強壓下了翻騰的氣血,但臉色仍是一片潮紅。
“可這堆黃金也太特麼多了!我特麼要怎麼才能把它變現?”
聽見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馬恩斯也有些急了,雖然黃金很值錢,但他們目前根本就沒有“銷贓”的渠道,而且這附近一大堆軍警正在到處搜查他們這群“劫匪”,如果不盡快出手,他們就麻煩了。
“沒事!黃禹,就咱倆這關係,你先把黃金拿走,東西以後補齊就行。”
嗯?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黃禹有些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求助地看向身旁的靈曄,這麼多黃金想要變現,就隻能靠自家這個“無所不能”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