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芽說的這些話，也就是蘇玥笙先走了，要是蘇玥笙還在這裏，肯定第一個深信不疑。
因為之前自己公司那事，肯定是涉及鬼怪啊。
他現在是蘇家唯一一個真正知道靈芽非同一般，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的人。
在場的嘛，蘇鈺有點信。
誰叫他經曆過不堪回首的鬼剃頭呢。
他覺得這世界上真的有這些怪裏怪氣的東西。
“另外一種可能呢？”蘇燃顯然已經聽進去了，有點像聽怪談故事。
靈芽指尖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另一種可能……如果你們去的是靈氣充沛的山脈，裏麵可能會住著精怪。山鬼、山魈，強烈的願望可以被聽到。如果是這種情況，那我更傾向於蘇玉樹和蘇臨風善人的父親在瀕死之際強烈地守護孩子的願望，觸動了山上的精怪，用這種方式實現了他的願望。他應該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們有人照顧。”
從那之後，他的兒子們就成了蘇善人真正的孩子，蘇善人視她們為己出，十八年如一日。
但是——尋求精怪實現願望是有代價的。
精怪們一般想要的就是人類的靈魂。
越是善良純潔的靈魂，高尚的靈魂對於他們來說越是寶貝。
所以……若真是第二種可能，蘇玉樹和蘇臨風的父親，大概已經把靈魂賣給了山裏的精怪，可能已經被吃了。
不過這點靈芽不會說。
她本來就不確定，不能妄下結論，那也沒有必要讓人家兒子徒增傷懷。
一群人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蘇臨風忽然道：“那為什麼大哥一點事兒沒有？當時他很清醒。”
靈芽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都是瞎猜。”
而且——
其實靈芽有一種大膽到荒唐的想法，是關於蘇子墨的。
她覺得不可能，但又隱約會在腦海裏想這個可能性。
黃道十二宮的天選之子，第一宮宮首是掌命格的。
如果真是第一宮的神宮神官，他是完全可以操控人的命運的。
在某個時間段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對他來說的確易如反掌。
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即使是真正的神官下凡，也會被剝奪神力，以凡人之軀在世間行走，這是天道法則，沒有人能違背。
更別說蘇家這十二個兒子，隻是命格是天選之子，又沒說就是十二宮的神官下凡。
她也完全看不出這些人身上有什麼神格。
蘇子墨……
她隻看出蘇子墨是黑心爛腸子的討厭鬼。
他改命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靈芽咬著吸管，又回到了剛才，覺得夢貘以及山鬼更有可能。
“唉。”蘇鈺突然歎口氣：“但這已經是過去很多年的事了，無論是什麼真相都已經追尋不到了。現在我們隻能把一切告訴你。這就是蘇家最大的秘密。”
靈芽眨了下眸子：“這的確是一個我沒想到的秘密，該怎麼說呢，很出乎意料，出其不意，但是吧，我知道了又能怎樣？不會改變我想還你們五百萬啊。”
蘇燃急了：“我們都把秘密告訴你了，你、你就是這個反應？”
靈芽實在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想了想，嚴肅起來：“我知道了，一個秘密換一個秘密是吧。那好，我也說一個我的秘密，其實我是正一派弟子，是天師道，你們知道天師道有什麼特別的嗎？”
雖然她說這個實在有點扯遠了，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蘇鈺小心翼翼：“天、天師道怎麼了？”
靈芽：“天師道，可以結婚！”
蘇家兄弟：“……”
很是不想聽到這個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