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白璟，永夜更是氣得要瘋了。
“那如果我不製造今天這種場麵，你願意嫁給我嗎！”永夜：“不讓我用手段？我不用手段，安靜等著我的新娘的時候，你這些哥哥們給我製造了一個替身！而你明知道你是我的妻，卻閉口不談。靈芽，你覺得我卑劣，那麼欺騙我的你呢？明知道三清給我們定下婚約，你怎麼還沒和那隻白澤分開？”
靈芽咬牙。
因為從頭到尾，我都沒想嫁給你！
靈芽真的很想反駁永夜，很想大罵若不是最開始他的求娶就是威脅，就是以整個人間為代價，今生也好，前世也罷，她的選擇都是拒絕這可笑的婚約。
但是講這些有用嗎？
被封的神，覺得世間虧欠他，他需要一個報複的契機，需要自己蓮身蓮心。
這點不會變。
靈芽現在還沒想出解決的辦法。
她還需要時間，把從石頭那裏得到的啟示，仔細去解析一遍。
況且剛從幽冥出來，她身體看著沒什麼事，法力耗損其實很嚴重。
繼續糾纏就是白白耗費時間。
靈芽深吸一口氣：“說點有用的吧。交換條件。”
永夜的手攥緊又鬆開，他是希望靈芽也像自己這樣情緒激動，也像自己這樣爆發。
可她偏偏就不。
她總是對自己很快地收住情緒。
越冷靜，越冷酷。
靈芽的腦子裏的確在告訴自己要冷靜。
如果對麵站著的不是實力絕對強勝過自己的幽冥帝君，她非但不會冷靜，還會暴怒地抽劍暴揍。
可麵對強大的對手，以卵擊石沒有用。
她有太多人需要守護。
所以冷靜吧靈芽，你自己既然是籌碼，至少要把籌碼的價碼值加到最大，才不虧損。
永夜也安慰自己，罷了。
即使是交易，至少她願意和自己談。
永夜：“你可以提條件。”
靈芽：“抹掉在場所有人的記憶，消除掉媒體錄像，蘇堯堯交給我處理，把這十二顆神之心，放回十二具仙身，還有，放蘇子吟、蘇子墨自由。”
永夜：“很多條件，所以你能給予我什麼。”
靈芽：“一月之內，大婚，上表道教婚約，三界為證。然後，我會把我自己給你，你想要的，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償所願。”
永夜靠近她，手指為她撩發：“那白澤呢？”
靈芽退後一步，微微皺眉不讓她碰：“我會去見白璟，同他說清楚。”
永夜：“隻是這樣？”
靈芽：“不然怎樣？白璟在這件事裏，完全是無辜的。你別想讓我傷害白璟，我就是傷害我自己，也不會傷害他。”
永夜眼眸微冷：“你要嫁我了，還一直記掛著他，我很不舒服，一想到你們兩個擁有共同的回憶，想到你明明是我的妻子，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我就十分不悅。”
靈芽冷笑：“我不知道和你有婚約的時候，和白璟是自由戀愛。你認錯人的時候，不也和蘇堯堯你儂我儂嗎？別說我哥哥們搞替身，你不也沒認出替身麼。要說我和你認識的也不晚，你也懷疑過我是神女吧，但最後以為蘇堯堯是神女，還不是轉頭就在一起？你有什麼不悅的，你要是因此嫌我髒了，那我也得說，你也沒多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