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宸生看著懷中的沈嫣,聲音低低的宛如耳語一般問到:“今天胸口還堵不堵?”
任沈嫣這麼厚臉皮也不免臉上一紅,這個男人!
沈嫣哼哼的嗯了兩聲,確實有點,但還好。
柳宸生就彎腰抱起了沈嫣,大步走到了自己之前住的屋子。
他一勾腳就將房門關了起來,然後直奔大床而去,他把沈嫣往床上一扔,緊跟著就伏在了沈嫣的身上。
柳宸生看著沈嫣勾人的眼睛,低頭噙住了她的嘴唇,好一番蹂躪。
等到沈嫣的嘴唇變得嫣紅以後,才慢慢地,沿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手也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衣服被一點點掀起,手也在慢慢地上移,然後就盡心盡職地幫助沈嫣解決問題。
聽著沈嫣無意識發出的聲音,柳宸生感覺身體一股勁無處發泄,然後他就狠狠地、更用力地幫助沈嫣,沈嫣感覺自己像是個麵團被柳宸生任意揉搓。
完事後,柳宸生摟著沈嫣趴在自己身上,沈嫣整個人軟綿綿的,用手指輕輕地在柳宸生胸前劃來劃去,柳宸生捉住懷裏人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啞著聲音道:“別亂動。”
沈嫣感受到男人的動靜,不得不安靜了下來。
緩了片刻,柳宸生又打水給沈嫣擦了擦,抱著人又回到了孩子睡的房間,沈嫣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任由柳宸生動作。
在夫妻兩個你儂我儂的日子裏,農忙來了。
柳宸生作為家裏的壯勞力自然要參加到搶收中,每天早出晚歸的勞作,眼見著人是又黑了點。
身邊人都在緊張的幹活,沈嫣也自覺的承擔起了家裏的一部分雜活,每天都會先進山一趟,再提著雞和兔回來給柳宸生補身體,還會送些給隔壁二老。
老兩口因為沈嫣這段時間時不時的送飯,一些以前鬧的矛盾也在這一頓頓實實在在的心意中煙消雲散了。
陳望月倒是也來過兩次,話裏話外就是那兩件事,不是說秦大哥和那村姑,就是想來蹭點好東西補補身體,都被沈嫣教訓了。
兩人鬧了個不痛快,沈嫣倒是樂得耳根子清靜。
陳望月卻是被農忙折騰狠了,看著沈嫣那幅清閑的樣子,隻恨當時嫁給柳宸生的為什麼不是自己,至少現在不用天天在日頭底下從早幹到晚,還吃的清湯寡水,哪裏比得上沈嫣家天天大魚大肉的!
所幸農忙過的也很快,因為沈嫣每日的滋補,柳宸生倒是還好,沒有像大隊其他人一樣像是沒了半條命。
沈嫣目睹了農務對人的磋磨,有點不忍心,心裏也盼望起高考趕緊來。
怪不得那麼多的農村人都想進城,想把子女送到城裏做工,拋開城裏人的身份不說,這不僅能拿高工資還不用再幹繁重的農活著實非常吸引人。
農村人每天都要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和土地打交道,看的最多的也隻是眼下的一畝三分地,拿僅夠養家糊口的公分,一代又一代仿佛沒有盡頭。
想要出一個城裏人或學生就更是困難,要先有這樣一個家庭,他首先要突破思想的禁錮,能夠咬下牙來做好過苦日子的準備,從口中省,從身上扣,一點點的心血付出,才可能養出一個 “有出息”的人。
他們佝僂了脊背讓後代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