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沫先回房間躺在床上,她規劃著時間。
“咚咚咚……晴沫姑娘,我進來了……”
雲兒進來就看見晴沫在床上躺著看上麵:“姑娘看什麼呢!”
晴沫:“沒有,隻是傷口有點疼……”
雲兒:“要不要緊,要不我去找醫師來看看。”
晴沫:“你忘記了,我也是醫師。”
雲兒將飯菜全部擺出遞筷子給晴沫:“快吃,不然冷了就不好了。”
晴沫接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你吃了嘛,來點,你做飯真好吃。”
雲兒:“不了,已經吃過了,好吃的話以後天天給你做。”
晴沫豎大拇指給她,雲兒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硬是笑了好久。
等晴沫吃完,雲兒收拾了東西就離開了,離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有事喊人來幫忙不要硬扛,這點雲兒是真懂她,雖然她才來幾天但在宰相府雲兒是最了解她的……哦……不還有一個沈君懷。
晴沫再次拿出上次沒有繪製完的宰相府圖紙,將這幾天她去探索的那些細節全部標記在上麵,她打算今天晚上在去看看。
晴沫穿著夜行衣出了門,她沒有走白天她走過的那條路,而是選擇了穿過沈君懷院子後麵直到那塊禁地……
這條路走的非常快,因為當時沈君懷帶她走過,她快速穿過然後跳在沈君懷院子周圍的一棵樹上……這裏視線好既能看禁地周圍侍衛的所有動向有危險時還可以嫁禍給沈君懷。
她仔細觀察著那些侍衛……晚上他們一般隻輪換一班通常是吃完晚飯上一班之後到子時再換一班……
晴沫在樹上看到了天微微亮的時候,他們侍衛換了班,繼續一天的守衛,乘侍衛換班之際,晴沫跳下樹,躲入草中從花壇下麵的水溝離開回到了養傷的房間。
才回房間沈君懷不懷好意的來找晴沫。
沈君懷穿著黑色的氅衣,毛邊拖在地上走,頭上戴著金冠,頗有帝王將相風采,上樓時一步並著兩步走,腳步聲急切。
晴沫熬了一晚上精疲力盡的換了衣服倒在床上,聽見腳步聲她急忙蓋好被子……
“叭……”沈君懷重重推門而入。
晴沫睜開眼睛:“沈君懷,你有病吧……大清早……闖入一個姑娘的閨房……”
沈君懷順便將門一關跑過來一把掐住晴沫的箭傷口:“說……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晴沫:“我在床上睡覺……”
沈君懷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勁更加用力,晴沫白色的衣服上全是血:“我說了……我在睡覺……”
沈君懷身體直接爬上床直接扯開晴沫的衣服,晴沫打了他一巴掌:“你要幹嘛……如果像上次發情,找其他人去……”
沈君懷指了指被他自己扯開的衣服的地方:“你說你在睡覺……那這是什麼……這隻有在我院子周圍的痕跡。”
晴沫:“我不是日日去給你看病嗎?說不定是那時候染上的。”
沈君懷:“是嗎?昨天晚上我在我院子裏喝茶的時候看見你登高踩低的在外麵幹什麼……”
晴沫:“采藥……”
沈君懷:“什麼藥需要大晚上采……”
晴沫:“管你什麼事……”
沈君懷見色起意:“你如果可以親我一下,我就不說出去”
晴沫:“那你說出去吧!我不在意……你說我也說……畢竟你上次發情……”
沈君懷:“嗬……來人啊……晴沫醫師……”
沈君懷才說了幾個字,晴沫眼神一變,凶神惡煞的將他拉到角落,用自己的襪子堵住了他的嘴巴,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拿下抵在他脖子下。
晴沫:“說啊……你在說啊……要說什麼……剛才不是挺厲害嗎?”
沈君懷驚訝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她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直接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晴沫簪子在他臉上遊走:“你說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劃破了會有多可惜……”
沈君懷拚命搖頭咿咿呀呀:“不要……不要……我拜你為師……”
晴沫:“你說什麼……”
沈君懷咿咿呀呀:“我要拜你為師……”
晴沫拿下他嘴裏的襪子:“好啊……”說完接著往他嘴裏塞了顆藥丹。
沈君懷艱難咽下去:“水……水……”拿過桌子上的水將丹藥喝了下去:“你他媽給我吃了什麼……”
晴沫:“你不是說要拜我為師嗎?我成全你……我等著你的拜師禮……”
沈君懷:“解藥……”
晴沫:“等我安然無恙的出了宰相府自然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