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犯罪嫌疑人?老雜毛,你那一張噴糞的嘴,給我放幹淨點!”
陳陽毫不客氣的直接懟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掏起了另一個耳朵。
宮承本想罵他,但在看到陳陽又做掏耳朵的動作時,直接閉上了嘴。
現在他的嘴裏,還殘留著陳陽耳屎那澀澀幹幹的味道,讓他惡心反胃。
要是再來一粒,就要去洗胃了。
“混賬東西,還想狡辯?立刻逮捕他!”
“你們要是敢包庇的話,明天整個靜海市,都將會是你執法局包庇犯人的新聞!”
馬長東畢竟是老江湖,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給陳陽偷襲的機會,同時目光淩厲的看向執法局的人,給他們上壓力,逮捕陳陽和葉紅魚。
徐清雪頓時臉色凝重起來。
以馬長東的實力,整個靜海市的媒體,被他掌控了一半,他要抹黑執法局,還真有的是辦法!
“老雜毛,跟小爺我在這裏玩賊喊捉賊的套路?”
陳陽不屑嗤了一聲,隨後扭頭看向徐清雪。
“徐大美女,我師姐是被陷害的,其實真正的凶手,是這老雜毛還有這個小白臉!”
他直接伸手指向了馬長東和宮承。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人是在你輝月集團跳下來摔死的,結果你卻說人家才是凶手?
到底是誰在賊喊捉賊?
徐清雪也是一怔,不過她現在已經很了解陳陽。
陳陽這一招,玩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
你說我是凶手是吧?
那行,我說你是凶手。
反正大家都沒證據,可以隨便指控。
“我是凶手?簡直是荒謬至極,人是在你輝月集團跳下來的,你還敢汙蔑我?罪加一等!”
馬長東冷嗤。
“陳陽,你的說法有一些牽強了。”
徐清雪正色開口。
因為人是在輝月集團跳樓的,所以,按照規則,她可以逮捕葉紅魚和陳陽,甚至是輝月集團的任何人。
但是,沒有權利逮捕馬長東,除非有證據。
但這時候的他們,哪來的證據?
“別急,不就是要證據嗎,我待會兒就拿出證據給你們看。”
陳陽直接走到了蓋著白布的屍體麵前,掀開一看,整個畫麵,慘不忍睹。
他把幾具屍體,都仔細檢查了一下。
最後,又給他們蓋上了白布。
“證據,我已經拿到手了!”
陳陽雙手負後,昂首挺胸,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馬長東更是直接伸出一根手指頭,點指著陳陽嘲笑道:
“小子,你在這裏玩什麼裝神弄鬼?”
“還說什麼你把證據弄到手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見他開口說話,陳陽立刻挖耳朵。
馬長東冷笑著閉上了嘴,吩咐身後的保鏢去車上拿了幾個口罩下來戴上。
“有證據,你就給我拿出來,沒證據,就滾去坐牢!”
有了口罩,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開口了!
陳陽淡淡道:“這跳樓的人,真是可憐,他們根本就不是自願跳樓,而是被人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