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會長,前兩天咱們可還是仇人呢,現在你來找我辦事,這不太好吧。”
陳陽故意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遍馬長東,這家夥狀態虛弱得不得了,估計這幾天被折磨的不輕。
他這年紀,再被折磨兩天,說不定能直接翹辮子了。
陳陽一開口,讓馬長東瞬間想到了自己壽宴被破壞的一幕,氣得他暗暗咬牙。
不過臉上還是擠出笑臉,賠笑道:“陳陽,有些事情,都是誤會。”
“冤家宜解不宜結啊,這天底下,就沒有化不開的恩怨。”
“其實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是我幹兒子宮承想娶葉總,可惜葉總對我幹兒子不感興趣。”
“這幾天啊,我也深刻的反思了自己,強扭的瓜不甜。”
“所以壽宴上的事,我也有一些責任,在這裏我給葉總配合不是。”
“葉總啊,咱們都是靜海的商人,商人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沒有必要鬥個兩敗俱傷,葉總你說是不是?”
聞言,葉紅魚頓時詫異的看向了他。
這老家夥竟然低頭了?
這可有點不像他。
當然,做生意的人說的話,最不能信了。
你不能看他說了什麼,而是要看他做了什麼。
這馬長東,雖然現在嘴上說的話漂亮,但這幾天,靜海聯合商會,該怎麼打壓輝月集團,這事兒可是一點沒落下。
“馬會長,你也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來找我們幹什麼?”
葉紅魚淡淡開口。
“嗬嗬,葉總,我其實是來找陳先生的。”
馬長東也聽出葉紅魚不太歡迎他的態度,伸手指了指陳陽。
“找我師弟幹什麼?”
葉紅魚頓時想到了陳陽說的頭七還魂,鬧鬼的事情。
這馬會長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估計是這幾天被嚇著了,這是來求救來了?
“那個……咳咳,葉總,能不能勞請陳先生,移駕我家,去給我家做一場法事?驅驅邪?”
馬長東搓了搓手,擠出的笑臉一臉褶子,都不用鬼出來,他現在這個死樣子就長得像鬼。
“找我師弟去你家做法驅邪?”
葉紅魚扭頭看向陳陽,故意問道,“師弟,你去嗎?”
“我才不去呢,師姐,你看馬會長,他印堂發黑,燕窩深陷,並且身體虛腫。”
“這很明顯是被惡鬼纏身的跡象。”
“馬會長,你最近是不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精神恍惚,神神叨叨,總感覺有人盯著你?”
馬長東瞬間瞪大了眼睛,連忙點了點頭。
“唉,大凶之兆,厄難臨頭,馬會長,你命不久矣啊。”
陳陽說著,一臉後怕的特意後退了好幾步,一副看瘟神的表情。
馬長東本就這幾天被嚇得神經衰弱,被陳陽這麼一刺激,更是直接渾身冷汗都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
“陳陽,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我馬長東這輩子從來沒做過壞事,好人不應該有惡報啊!”
“陳陽,求求你,幫我去我家做一場法事吧!”
馬長東連忙上前,想要握住陳陽的手,俱聲淚下,開始賣可憐。
“喂喂喂,別過來啊,你現在可是晦氣纏身,別把晦氣傳染給我了!”
陳陽直接舉起自己的拖鞋,一副你敢過來,我就直接拍過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