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這個生日,還真是讓他終生難忘。
被斷手斷腳的這件事,覃浩天一想起來,就狠得牙癢癢。
“到底是誰下這麼重的手,把覃少爺打成了這樣?”
“這也太狠了點,究竟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就是,那人也太狠心了。”
見到覃浩天這幅模樣,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他們也隻是明麵上這麼說,心裏可不這麼想。
這覃浩天是個什麼德行,在場的人,可都清楚的很。
仗著與郭家沾親帶故,不知道在外麵,做了多少醃臢事。
嘴上雖然說著可憐的話,但心裏無不叫好。
“依我看,這都還打輕了。”
“就應該直接把他給打死。”
“這個小畜生,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給我惹事。”
“這次又不知道是招惹了誰。”
覃立輝板著臉,氣憤的說道。
自己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將自己洗白。
積累的那些家業,也都還等著讓覃浩天來繼承呢。
但他這個不爭氣的家夥,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胡作非為。
再這麼下去,還怎麼接自己的班?
“你說我是小畜生,那你豈不成老畜生了?”
覃浩天直接翻了個白眼,懟了回去。
“你,你反了天了……”
“今天誰都別攔我。”
“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畜生!”
覃立輝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就背過氣去。
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朝覃浩天扇去。
可這一巴掌還沒落實,一道人影就衝了過來。
覃立輝臉色一變,趕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打啊,怎麼不打了?”
“你要是想打我兒子,就先把我打死吧。”
“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不管也就算了,還要打他,你還是不是他親爹?”
這道黑影,正是覃浩天的母親,白香。
她就像是護小雞一般,攔在了兩人中間。
“你啊,真是愚蠢。”
“他有今天,全都是被你給慣的。”
“我看這覃家,早晚有一天,得被你們母子給毀了。”
覃立輝長歎一口氣,狠狠將手收了回來。
“兒子,你別怕。”
“隻要你媽一天不死,我就為你撐一天腰。”
“打你的人,是林天對吧?”
“我一定會讓他,當麵過來跟你道歉的。”
你林天再牛,老娘也有辦法收拾你。
要是不給咱娘倆跪下道歉,你那破酒廠,也別想再開了。
白香表麵一副慈母的模樣。
可實際上,就是個蛇蠍毒婦。
“嘭——”
就在這時,覃家的大門,突然被人猛得踹開了。
“哢哢哢——”
十幾個手握槍支的特警,接連衝了進來。
立馬封鎖了現場。
“警方辦案,全都蹲下,雙手抱頭。”
“不聽指揮者,當場擊斃。”
辦案?
辦什麼案?
這麼多特警突然衝進來……
難道,這裏有什麼重量級犯人嗎?
在場的人,頓時全都懵了。
這些特警手中端著的,可都是真槍實彈。
萬一不小心擦槍走火,那怕是小命不保啊。
這種狀況下,誰還敢不聽令行事?
全都乖乖就範,雙手抱頭,蹲在了原地。
“警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我今天就是給兒子辦了個生日宴,怎麼會犯事呢?”
白香見狀,更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