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好。”
馬誌明笑道。
伸出右手,跟林天輕輕握了一下。
雖然表麵上看著客氣,但心中卻十分懷疑。
這馮文康,什麼時候也開始信玄學了?
他們兩人,曾經是部隊的戰友。
馮文康轉業後,就去了警局報到。
馬誌明則是留在部隊當了教官。
三個月前,才正式退伍回家。
一回來,他就在方海的北郊,開了家搏擊俱樂部。
這兩天正準備開業。
他們以前,可都是無神論者。
這次女兒生病,也有不少人跟他說過,可能是沾上了不幹淨的東西。
可馬誌明根本就不信這個。
雖然他不信,但林天從一進門起,就察覺了有些不對勁。
等他看向馬誌明的時候。
果然發現在他身上,正縈繞著一股淡淡的煞氣。
“林先生……”
“這裏是兩萬塊錢,還請你務必收下。”
馬誌明收回手後。
命人拿來了兩萬塊錢的現金,直接遞給了林天。
“老馬,你這是做什麼?”
馮文康頓時怔了一下。
這連話都還沒說上呢……
怎麼就直接給上錢了?
“馮廳……”
“馬先生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林天不禁冷笑。
“林先生,你可千萬別誤會。”
“我女兒的病,現在已經有人在看了。”
“但我也不會讓林先生白跑這一趟。”
“這兩萬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務必收下。”
馬誌明趕緊解釋道。
就算他不信這些,但馮文康的麵子,他不會不給。
兩萬塊錢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麼事。
“老馬,你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馮文康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
“馮廳,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
“但你知道的,我不信這個。”
“而且,朱振海已經在裏麵給我女兒看了。”
“他剛從漂亮國回來,念過好幾個世界著名的大學,可是正兒八經的海龜經管博士呢。”
馬誌明說完,還朝裏屋看了一眼。
“朱振海?”
“哪個朱振海﹖”
這個名字,倒是讓馮文康覺得有些耳熟。
好像馬誌明之前,經常在自己麵前提起。
“就是五年前,部隊裏最優秀的那個學生。”
“退役後,人家直接就去了漂亮國。”
“在漂亮國進修了醫法商等等,好幾門學科。”
“現在回來,也是想著報效國家。”
“他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說到這個朱振海,馬誌明馬上就眉飛色舞了起來。
想當年,朱振海剛進部隊的時候。
他就覺得這個朱振海,假以時日,必定會不同凡響。
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還真沒錯。
都是年輕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馬誌明又看向了林天,甚至還感到有些惋惜。
“原來是他啊。”
“那小子混的還真挺不錯啊。”
馮文康聽完,顯然也有些激動。
聽說這個朱振海,在部隊裏的表現,一直都很突出。
不管是哪個訓練項目,那成績可都是名列前茅。
但聽說,他被家裏人安排出國學習。
所以最終還是沒能留在組織裏。
在部隊呆了兩年後,就去了漂亮國。
“確實不錯,這可是少年英雄啊。”
“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晃我們都老了……”
“小兄弟,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多讀點書呢?”
“研究哪門子玄學,這也不是個正經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