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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很輕鬆的打開了,有那麼奇妙的魔法陣在,還有四名魔導師以上級別的人物,不可能再有什麼普通侍衛防禦。在月山他們麵前出現的是一片茵茵綠草和一棟樸素的紅磚小樓,此刻天完全黑了隻能借著月光和周圍的燈火隱約看出模樣。上麵沒有任何高等石料的鋪砌,也沒有珍貴寶石的裝飾。很難想像在這個不知花費了多少才建成的宮殿中,竟然會有這樣一棟奇怪的小樓。
“聽說,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帕拉汶在他父親死後出去闖蕩,再回來的時候就成了毒蛇雇傭軍的首領。回來後他買下了這房子四周所有的地皮,全部拆了重建,可還是留下這座房子沒有動。”蘿拉見月山似乎在疑惑這裏的簡樸,就簡單的介紹了兩句。
小樓有著兩扇棗紅色的木門,看上去也相當陳舊,盡管重新刷過漆,可那上麵依然有著明顯到很遠處就能看到的裂縫。小樓門前是由同為棗紅色石磚鋪成的小徑,若不看外麵那些樓的話,這明顯是一戶有些衰敗的小生意人家。
“月哥哥,那個精靈在裏麵呦!”小妖精希娜不知道為什麼對那個精靈非常上心,她盯著前麵的小樓躍躍欲試的說,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月山的某些思緒正好被打斷了,他先是一愣然後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蘿拉很輕鬆的說:“看來我是輸定了,你說的機會就是那個女精靈吧?”其實一開始蘿拉就知道自己必定會輸,因為月山說“機會”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女精靈,月山是要利用她做些事情。
蘿拉已經通過情報知道帕拉汶手中有幾個王牌法師非常厲害,大概就是希娜剛剛所說的那些人吧?如果硬碰硬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到了那個級別的戰鬥誰也不能保證穩贏。蘿拉可是相當清楚月山這個家夥,他的小寶貝希娜是絕不能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更別說有受傷的危險了,不然他也不會放出話去要殺死帕拉汶,並且當天晚上就來殺人了。
月山沒有搭話,他很清楚蘿拉知道答案,並不需要回答什麼。月山先一步走向小樓的棗紅色木門,蘿拉和希雅也跟了上來。
“門口有個簡單的魔法禁製,我去處理一下。”在那門前月山停住腳步皺了皺眉頭,這個魔法禁製實在是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到過。左思右想的實在弄不明白,大概是在哪本書上麵吧?月山如此安慰自己。這禁製很簡單,就是一個每天充魔的小法陣,隻有特定人才能順利進入,其餘人通過時會被設置這個法陣的人感覺到。
此刻,就在月山他們剛剛經過的樓上,幾個身著罩身法袍的人正在飲茶下棋。其中一個正在一盤觀棋的背後繡著一條紅色古怪圖案的老者突然深色有點古怪,他斟酌了一下說道:“我感覺,我做的那個小法陣好像有人觸發了。”說完他拿起一個杯子,喝了口水。
正在下棋的一個中年短須男子有些奇怪的說:“外麵的法陣好像都沒有被攻破?裏麵的怎麼會有動靜?就算是樓頂,我們也設置了障礙,隻要有人經過肯定會被發現的。”他說的沒錯,四周的布設是他們親自進行的,幾乎沒有一點遺漏的地方,若是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院子角落裏那片……想到這裏中年人有些莫名的恐慌,低下頭去,像是在思考著棋路。
另一個下棋的人這時候有些不耐煩了,他是這幾個人中最年輕的一位,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五六歲的模樣,白淨無須的臉上一雙眯縫眼,寬額頭大臉龐,鼻子圓圓的厚嘴唇,整個人看起來都圓滾滾的。他搖搖頭有些煩躁的說:“帕拉汶那小子就是個惹禍精,而且每次都要麻煩我們幾個。不過每次的結果都一樣,那些小鬼頭的事情不用太上心,聽說不是有個公爵送了他一個精靈族的美女嗎?估計就是那個精靈女人觸發了法陣,來來來,諾姆大魔導師,您可要看好了,再有三步你就要輸了!”
被稱作諾姆的短須中年人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就知道欺負我棋下得不好,你們啊!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喜歡研究魔法,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看看書。”
一旁最年長的此時插話了:“哎,諾姆老弟,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我在這個大魔導師階段年頭不短了,可再努力也沒有寸進的空間,連大魔導師的中階都沒有達到。我總覺得機遇並不在這魔法中,不如慢慢體會來看看,反正我們的生命還很漫長不是嗎?”
……
月山並不知道其實自己已經觸動了這個法陣,並且被人發現了,隻不過由於一個錯誤的判斷被忽略過去。他其實一直搞不清楚四位至少達到魔導師,甚至還有兩位達到大魔導師的高手為什麼會幫助帕拉汶,須知這個帕拉汶本人不過是個劍師水準而已。思緒飄護間他已經清理了整個法陣,自以為毫無破綻的進入了這幢小樓。進去後又隨手丟了一個類似的作為替代。
雖然這個略微麻煩,但月山他們可沒有翻牆的打算,不說會不會被周圍樓上的人看到,單憑門好歹對方的人也需要通行,不可能有什麼太惡毒的法陣這一條就足夠了。人家自己可不會走窗戶,在牆上設置什麼樣的東西誰也不知道。
解決了門口的問題進去,就不再有任何魔法反應,這裏麵仿佛成了一座最普通的民居。月山他們直奔希娜發現女精靈的房間。他們踩著嘎吱作響的木質地板,四周極其安靜導致這聲響被無限的方法。不過這三個人都很放鬆,因為這裏並沒有其它人,隻有一個自己潛在盟友——女精靈。很快他們來到整座樓裏唯一嶄新的木門前,上麵也雕琢著精美的圖案,甚至門把手也是純金的,在這裏顯得非常突兀。仿佛是告訴來訪者他們即將進入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
月山走上前拉開門,果然,一陣香風吹了出來。這房間裏陳設富麗堂皇,紫檀木質地板,乳白色玉石的天花板。有精雕細琢過的桌子上放著銀質器皿,一張足夠盛下四個人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穿著墨色長裙的女子,她墨綠色的長發散亂著以至於別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麵容,唯有那粉色的誘人櫻唇隱約可見。她身材修長,就靜靜的躺在那裏,仿佛是個睡美人。但是在剛進來的這幾個高手看來,她在蓄力,寬鬆的衣衫下麵這女子的身體緊繃,就像是已經拉緊的彈簧,隨時能夠打傷不知死活身上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