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命苦啊!”前一刻月山還在感歎日子的無聊,下一刻就不得不愁眉苦臉準備出門,洛婭那邊用魔法紙傳來訊息說南邊的工程出了點問題。他就像是個孩子一樣不願動彈,慢吞吞的換上衣服,手就像是體操分解動作一樣的動著,心裏憤憤不平的想著:“要是讓我知道誰發明了魔法紙,一定要對他全家女性報以最誠摯的問候,前世人都可以關掉手機放鬆,可這魔法師關不掉啊!”
阿麗塔見狀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蓮步輕轉來到月山身邊,伸出皓白的手臂幫他整理著衣領:“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
月山借勢靠在阿麗塔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用頭拱了拱,滿足得直哼哼,他嘴裏還不忘說:“阿麗塔姐姐,我今年才16歲,當然是小孩子,還需要身邊愛人的嗬護!我好累……”
這話讓阿麗塔想要推開月山的手軟了下來,看起來倒像是扶著他的肩膀。前麵的話都是在胡扯,可最後那句“我好累”卻沙啞沉重了許多,那種感覺像是精疲力盡後的淒涼和無可奈何。
月山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他暗暗一笑,看來這個阿麗塔還是要用慢慢的靠這種方式侵蝕,直到最後……“老子可不是邪惡的,老子這是在和老婆培養感情!”月山在心裏暗暗想著。
厚著臉皮和阿麗塔親親密密的整理好衣服,月山無可奈何的出門上了馬車。小妖精希娜已經乖乖的提前在裏麵等他了,月山抱起她,蔫頭耷腦的把下巴擱在希娜的柔軟香肩上,滿足的嗅了嗅。希娜依然穿得很保守的長裙長襪,甚至胸口也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月山很清楚她為了自己並沒有穿最重要的一件“衣服”。
“月哥哥,最近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希娜很罕見的開口說著,很顯然她很困惑於某些東西,來向月山求助了。
月山緊了緊懷抱,略顯有氣無力的說:“哦?我覺得除了我的寶貝希娜晚上不陪我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月哥哥,你好討厭,人家每天都陪著你啊!嚶嚀!你說的是那個啊……才不要……人家有正事……”在晃動的馬車裏,希娜竟是沒能說完這句話。不是她不想說,隻是月山不讓她說。他知道希娜要問什麼,這件事情要等晚上再解決。
……
日頭偏西的很快,月山出發的時候本來還在中央塔樓的尖上,可這時候已經降到了大概塔樓一半的樣子。月山他們此刻已經到了目的地——傭兵工會總部的工地。
月山經過對比之後,決定在地價相對便宜的南郊建立傭兵工會的總部。“我們總不能一直躲在髒兮兮的小酒館裏不是嗎?”他是這麼說的,可心裏卻很(淫)蕩的想著弄上十來個女助理,女秘書什麼的,也過把老板癮。到時候上一個,下一個,左一個,右一個……月山越想越幹勁兒十足,再加上他親愛的小妖精給了他足夠多的安慰,到了下車的時候,他已經精神飽滿紅光滿麵的。
可憐的小妖精希娜就沒那麼好了,盡管麵色也很紅潤,但是卻明顯身子有些乏力,氣喘籲籲的。嬌小的她沒有力氣自己下車行走,一直由先下車的月山抱著。
他們麵前是一片還在開挖中的地基,看上去還完全沒有構想中那總部的樣子。但這巨大的地基說明上麵的建築會是如何的雄偉,用了兩倍工錢的工人正幹得熱火朝天,盡管衣衫破爛,但每個人的臉上刻著開心,活兒幹的相當賣力。月山更開心了,他哼著三十多年未聽過的家鄉小曲兒向前走著:“唱的是紅日滾滾,墜落西坡呀!小兩口坐的炕上來吧十八摸呀!一呀摸摸我娘子的臉……”
“月哥哥你唱的這是什麼曲子?好奇怪啊!”希娜奇怪的問著,月山這騷包用的很多都是前世的語言所以小妖精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