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孟喻醒來的很早口幹疼痛,睜眼看到自己房裏,知道是白煬把她送回來的。
這酒怎麼這麼烈啊!就喝了一杯。
孟喻起身搖搖晃晃的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抬手時候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換了,明明昨天不是穿這個的。
應該是濕了,白煬才給我換的,白煬換的!
天啊!該怎麼麵對他啊!
一想到昨天的情形,她就燥的很,雙手抓著頭發,努力的回想自己有沒有做什麼離譜的事情。
她忘了她真的忘了,要不然等下試探一下白煬……
吃早膳的時候,孟喻坐的離白煬很遠,像是躲著他一樣。
白煬一進來就看到她左盼右顧的,躲避他的目光,她不好意思了。白煬故意往她那裏靠近,她假裝不經意的挪動一下。
她挪一下,白煬就靠近一點,兩人就這麼的一點點挪動,都快挪出門外了。
孟喻的臉憋的通紅,這人今天怎麼了?死不要臉的,莫非我昨天真的非禮他了。
白鹿和蕭風遠遠的就看見他們倆,你移一下我移一下,都快離桌子八百裏了。
“幹嘛呢?你們,大早上在這裏挪來挪去的。”白鹿問。
孟喻看到救星一樣,站在白鹿一旁,“他欺負我,小鹿你快咬他。”
“你欺負我大哥了?”
白煬回到桌子前,拿起一杯茶輕啄一口,臉上帶有莫名其妙的笑,“昨日她喝醉了”
“噢…”蕭風早早就坐在一旁看戲。
“喝醉了?你就能欺負我大哥。”白鹿仗義執言的詢問白煬。
“她咬我。”
此話一出如平地一聲雷,孟喻腦中突然出現了昨天咬破了他嘴巴的畫麵,自己還邀請他一起睡。
“啊……”衝過去捂住白煬的嘴,“別說了,別說了!”眼神裏全是乞求。
蕭風和白鹿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他們倆在玩什麼。
溪暄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畫麵,“大家為何不吃?”
孟喻坐下吃飯,耳垂微紅,一句話也不說,低頭苦吃。
“怎麼都不說話?溪卦呢?”蕭風問。
“我讓他去城裏了,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今日魔氣很重,溪暄怕城裏百姓出問題。
“對了,昨日我和白鹿去林子附近找靈獸,發現一直有人跟著我們。”昨日一出門,那群影子就跟著,
“甩開他們後,發現有另一批人在找一隻兔子,帶頭的就是孟少主的姐姐和郡主。”
她們遇見高級的靈獸看都不看,一直向前走,邊走邊找,跟蹤許久後才發現他們在找一隻兔子。
“兔子?”孟喻抬頭,“我們今天也要找兔子。”
“不會是找同一隻兔子吧?”
“可能是,到時候讓白鹿帶路,他狗鼻子很靈。”孟喻沒聽見回應,轉頭一看他在那裏胡吃海喝的。
孟喻搖了搖頭,真飯桶啊!
幾人吃飽後,便出發去找兔子了,都說兔子愛吃胡蘿卜,溪暄還給了他們胡蘿卜,她說要是遇到什麼危險,用傳聲符喊她就是。
她不便和他們一起去找,她是守護神,不能明目張膽的幫他們,要是被發現了就是摻和了他們在人間的命數,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