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確實是許久沒有親親抱抱了。
一搬進閣樓白鹿就把這房間福池讓人給收拾出來,他說是孟喻讓他監督白煬每天要用熱水泡一下。
白煬找人放了水,這個福池也有些大的,看樣子跟白煬府上的差不多,隻不過中間隔著薄紗的屏風。
一個侍女替她脫下灰塵仆仆的衣裙,尋了一件普通的素白的長袍披上,孟喻有些疑惑,“為何換上這素衣?”
“小姐,公子說你肯定是辛苦了,讓你多泡一會兒。”侍女將孟喻長發挽在腦後,便下去了。
閉目養神般坐在福池一邊,這幾日在魔宮確實精神緊繃,如今休息一下卻很是舒服,就是水溫稍微有點燙,像蒸桑拿一樣。
過了一會兒侍女端來了一些果酒,說是可以消除疲勞。
福池一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孟喻以為是侍女又在準備什麼東西,便繼續閉目養神,這白煬是會享受的,每日過的這麼舒坦。
等孟喻再次睜開眼時,發現屏風另一半坐著一個人,不用猜測就是白煬。此時他也穿著素白的袍子,隻是他袍子敞開,中間薄紗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他流暢的肌肉線條。
一張絕美的臉不似平常般清冷多了一些慵懶,他的頭發也挽在腦後,這副安靜的樣子孟喻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
心裏默念三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忽然間白煬睜開眼睛,若無其事地抬手,好像是要拿什麼東西。
孟喻趕緊閉上眼睛別讓他發現自己在偷看。正緊張著呢,可是背後並沒有什麼動靜。
她覺得奇怪,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向對麵發現人不在,於是兩隻眼睛睜開,在室內尋找他的身影。
正找著,嘩啦一聲。
孟喻還沒反應過來,白煬便出現在她的麵前,“你在看什麼?”
孟喻假裝輕咳兩聲,“咳咳沒……沒看”
“嗯。”白煬應了一聲,語氣帶著笑。
“不是我先洗嗎?”孟喻先發製人,“你怎麼在對麵洗?”
“嗯?我在對麵洗?”
孟喻心頭一跳,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不是直接告訴他剛才她在偷看嗎?以後怕是要貼上色鬼的標簽了。
尷尬讓她陷入一種自欺欺人的模式,孟喻捂著臉聲音從指縫中傳出,“我沒看!”
白煬看著她眼裏寵溺,語氣溫柔,“我信你。”
果真像個小貓一樣,逗一逗就害羞。
他轉身坐在孟喻旁邊,“這水溫還合適嗎?”
孟喻心裏鬆一口氣,幸好他沒有故意挖苦她,“合適,泡完整個人都元氣滿滿。”
“哦,是嗎?”孟喻聽到了一絲別有意味的語氣,“泡的舒服了,我們是不是要說點別的事?”
孟喻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那個…我在江楚的…”
話還沒說完,白煬一把把她撈起抱在懷裏,讓她麵對著自己,素白的袍子打濕後,變得透明起來,她伸手捂住白煬的眼睛,“你幹嘛?”
白煬語氣淡淡藏著一絲埋怨,“這種時間你竟然提江楚,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孟喻無奈,“不是你說要說點別的……事嗎?”
瞬間明白白煬指的是什麼事,“你是色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