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函簡直是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自己想讓父親幫忙,收拾了宋文清,把他的現在那些成就給毀掉。
最好在扔進去監獄裏去,好好給自己出出氣。
結果父親倒是說的好聽,什麼一定不會讓那小子好過,一定會收拾他的。
但是轉眼之後,竟然不斷誇讚他了,這還不算,現在竟然還要決定讓自己和他結婚。
而且聽起來,好像是為了懲罰他,才讓自己和她結婚。
梁書函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種言論,簡直是開國際玩笑呢。
自己堂堂市長千金,更是曾經大學校花級別人物,無數男人追求的對象,心理驕傲的很。
怎麼就成了倒貼給宋文清這混蛋男人之後,變成了懲罰她了?
她感覺自己在父親眼裏,嚴重的掉價,本來是一百分的存在,結果現在成了負分。
和宋文清結婚的話,是減少宋文清分數的存在,簡直是荒唐至極。
梁書函已經沒辦法去繼續的對父親尊重了,要是以往,父親有任何的要求,她都會去做到。
從心裏,這麼多年,父親一直都是自己的驕傲,自己的靠山,也可以說是,還有心裏怕他。
因為從小到大,她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就是你女兒?
你是梁洪軍的女兒?你是梁洪縣長的女兒?你是梁市長的女兒?
都是因為父親,自己才被無數人各種的恭維。
而且她相當聰明,也很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父親給的,沒有父親的話,她就算是長得再漂亮,也沒人在意的。
至於她母親,根本不用說了,甚至可以說是拖累的存在。
但是現在父親這樣的評價,讓梁書函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了。
現在梁書函陰沉的臉,深吸口氣,看著這個曾經自己一直敬重的人,終於忍不住的道:“爸,你別這樣說了。”
“我不可能嫁給他,你這樣的話,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她現在能跟自己父親說出來這樣的話,已經是證明真的失控了。
梁洪軍呆了一下,看看生氣中,臉色鐵青的女兒,意外的很:“你怎麼回事?”
梁書函咬著嘴唇,非常的憋屈:“爸,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嫁給他,才是最大的懲罰?你女兒就這麼不值錢麼?就這麼沒用麼?”
梁洪軍恍然了過來,明白女兒為什麼突然生氣了,甚至強行打斷自己的話。
他倒是沒生氣,又嗬嗬的笑了笑:“傻丫頭,你想哪去了。”
“你可是我梁洪軍的女兒,怎麼可能不值錢,你可是整個順陽最寶貴的女兒。”
這話,雖然是足夠安慰了,但是梁書函一點都不高興。
梁洪軍看她絲毫不接受,無奈的歎息一聲:“你沒明白爸爸的意思。”
“那爸爸,你是什麼意思?”梁書函直接追問:“我就想知道,爸爸你為什麼還要我這樣做?”
“你知道麼。”梁書函咬著銀牙嘎嘣脆:“您以前讓我,在學校裏找的男朋友,要沒有背景,脾氣老實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