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函已經明白父親的意思了。
父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宋文清雖然能力上不錯。
但是有這能力的,整個順陽多了,並不是隻他自己。
但是別人不聽話呀,梁洪軍要的是聽話,又有能力的。
梁書函明明知道父親什麼意思,還是不滿的道:“爸爸,就算是這樣,別人不好聽話。”
“可是宋文清就聽話了?他現在可是一點都不聽我的。”
說起來則個,梁書函就嚴重的憤憤不平,以前多聽話的一個男人,唯唯諾諾,從來不敢違背她的任何意思。
讓做什麼,都去做什麼,還做的很好,從來都是以她的態度為主。
但是現在宋文清,簡直視她為仇人,別說是聽話了,見麵不罵她幾句,心裏就不痛快一樣。
她始終是不明白,宋文清到底為什麼原因,突然就成這樣了?
難道是因為,宋文清因為訂婚那天喝多了和他們村子裏的名聲特壞的狐狸精睡了一次之後,就徹底的變樣了?
實在是太離譜了,她現在都無法接受。
要知道她可是讓宋文清連手都沒牽過呢,一直都是保持著足夠的女神形象。
也是她心裏就沒正兒八經的接受過宋文清這個男人。
但是他憑什麼現在這樣對自己了?看見自己就沒一個好臉色,說話還死難聽的很。
這樣的反差力度,讓她實在是受不了的。
梁洪軍突然兩眼一眯,冷冷的道:“他敢。”
雖然隻是語氣深沉,普普通通,但是梁書函下意識的打了個機靈。
根據自己對父親的了解,這是父親生氣的表現,也相當危險。
梁洪軍冷淡的很:“那小子隻要是和你結婚了,在不聽話。”
“嗬嗬。”梁洪軍突然冷笑一聲:“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老家就在順陽,父母都在呢,他除非是老家都不要了,父母也不管了。”
“在有。”梁洪軍看向女兒:“我如果能扶持他起來,也能一棍子打死他,不可能培養出來一個倔強的蟑螂,要的是一條老老實實的狗。”
梁書函看見父親這樣說,一下子心裏開心了。
父親剛才誇宋文清那麼多,恨不得還把自己嫁給他,說什麼做妻子之類的,其實宋文清就是一條狗嘛。
她嘿嘿的傻笑了下:“爸爸,這樣才對嘛,宋文清本來就不是個東西。”
“嗯。”梁洪軍略微點頭:“他的確是不被爸爸放在眼裏。”
但是又叮囑:“但是這些不能讓他知道。”
“而且,你要和他結婚,要擺明出來,真正的對他上心,真正的關心他。”
“就算是結婚之後,你也要好好安心的和他過日子,好好當妻子,然後讓他努力多給你賺錢,明白了麼。”
梁書函略微點頭,現在是聽話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爸爸,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老老實實過日子當妻子,豈不是,豈不是真的成了夫妻?”
“是夫妻,但又不是夫妻。”梁洪軍悠悠的道:“記住了,如果你不想真的和他過日子,那就不要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