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終於明白,為什麼母親要發脾氣,為什麼朝著北方流露出那樣悲傷的目光,原來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
魔王宮裏,江楚交代江靈去了閣樓千萬不要耍脾氣,等魔識回到體內再收拾他們。
“哥哥,我脾氣很不好嗎?”江靈很是茫然,她什麼時候耍脾氣了。
江楚愣了一下,他這個妹妹好像是不怎麼發脾氣哈,從小性子就溫和。
這邊江嬰和孟喻也來到了閣樓,把江靈要來這事告訴白鹿。
白鹿嚇得劍都差點到了,這時候把她送過來是什麼意思,讓她來監視閣樓嗎?要不直接把魔識給她,省的她在這裏住下。
“你想什麼呢?”孟喻看他呆愣在那裏。
“我打算把魔識直接還給她,”白鹿說出他的想法,“我實在是不想讓她住在這裏。”
哪裏有讓仇人家女兒住在自己家的,他可不是母親以慈悲為懷,更何況竹林的事跟她哥哥脫不了幹係。
白煬問,“你給她了,我們現在也出不去,何不拿著這個把柄。”
說的很有道理,白鹿一把抱住白煬,語氣誇張,“好哥哥,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害怕女的,我不敢跟女的住在一起。”
江嬰悄悄拉住孟喻,“他不是挺沉穩的嗎?”
“不是。”孟喻搖搖頭,“他腦子有病。”
白煬似笑非笑,“你就不害怕阿喻和江嬰了?”
那日他可看見江嬰在畫室裏大哭特哭,他還上前安慰,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白鹿停止了嚎叫,說道,“阿喻我的家人,江嬰我喚靈姨母的女兒,這能一樣嗎?我們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不一樣,雖然江林飛不是什麼好人。”
江嬰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就把她劃作親人那一行列去了,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事已至此,”孟喻笑道,“要不我們四個人打麻將吧,人間玩法。”
既然如此,隻好欣然接受,苦中作樂一下,反正現在還沒準備萬全,不如迷惑一下他們。
四人就此落座,江嬰雖然有疑問,但還是打起牌來了,反正她也愛打牌。
旱魃還給他們端來瓜子,茶水之類的,日日勾心鬥角,理當放鬆一下心情。
孟喻和白鹿就沒有贏過,兩人哀嚎聲起,“白煬厲害就算了,江嬰你怎麼回事?在魔界天天打牌嗎?”
江嬰笑的很開心,“我在魔界出了名的厲害。”
“唉。”孟喻的手悄悄往白煬那邊移動,嘴上還說著,“這把我一定能贏。”
掩耳盜鈴似般偷白煬的錢,白煬也隨她偷,當作沒看見一樣,還不動聲色的把錢往她那邊送了送。
小情侶的把戲,白鹿和江嬰兩人紛紛搖頭,這是打牌嗎?這是喂狗糧。
江嬰倒是不太在乎,反正她贏錢了。白鹿是又輸錢又看小情侶秀恩愛。
江楚他們來時,就看到幾人打牌玩的不亦樂乎,臉上一個個笑意十足,像是來度假的一樣,特別是孟喻看白煬的眼神,刺痛了他。
“各位,好雅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