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白曦跟自家爹爹說了秘境裏麵的事情,議會大廳除了蕭亦埕其他幾位峰主都在。
夏竹拍了身旁的茶桌怒道:“無知小兒,我白曦山的峰主也是他這種人能議論的嗎!師兄,我去把那什麼淩霄宗給炸了。”
紀宇茗道:“我們一起。”
司空景揉了揉眼角道:“別衝動。”
難得出席的臨安峰峰主賀安白慢條斯理道:“炸了有什麼用,這小子口無遮攔不就是仗著家世好,那我們就讓他沒有家世就好了。”
紀宇茗和夏竹都打了個冷顫,默默地離賀安白遠點。
蕭亦埕看著墨卿言手裏的東西,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在墨卿言的眼神攻勢下,把藥往嘴裏丟去,眼一閉把藥吞了。
等了片刻睜開眼,身體沒有任何反應。看著皺眉的墨卿言蕭亦埕回了個微笑,忽然腿一軟倒了下去,墨卿言眼疾手快的將人抱住“師尊...”
蕭亦埕慢慢的發現不止全身發軟,頭也暈暈的,身體熱的不行。將衣領扯開露出一點肌膚還是熱。
墨卿言看著不對勁的人臉色潮紅還有露在外麵雪白的肌膚,喉結滾動聲音沙啞道:“師尊,你...”
話沒說完就被蕭亦埕堵住了,蕭亦埕整個人都趴在墨卿言的身上。
“小言,你身上好舒服。”
墨卿言眼神幽暗,輕輕的抬起蕭亦埕的下顎,拇指慢慢的擦過蕭亦埕的嘴唇“師尊,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今後由我護你。”
兩人輕輕的吻在一起,慢慢的變得熱烈,唇齒相依,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藥王峰,乾淩忽然想到給小師弟的藥有一絲春藥的成分,應該沒關係的吧。然後低頭繼續煉藥。
第二天蕭亦埕一睜眼全身都要散架了,回想起昨晚,一張臉都快燒起來了。一進門墨卿言發現自家師尊又躲在被子裏。
“師尊,別悶在被子裏,不舒服。”
蕭亦埕悶悶道:“我現在全身都不舒服。”
墨卿言輕笑一聲,蕭亦埕聽到笑聲鑽出被子,瞪了墨卿言一眼。前者立刻收斂笑容,蕭亦埕看著墨卿言看了半天坐起身“小言,我們結為道侶吧,雖然,我不太好意思,但是......”
墨卿言一把將蕭亦埕抱住,聲音低沉道:“師尊”
蕭亦埕拍了拍墨卿言的頭笑了笑。
兩人結為道侶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司空景給兩人舉行了道侶典禮。
典禮上兩人都身著紅衣,向天道立誓。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今蕭亦埕與墨卿言結為道侶,若有背叛,身死魂消。”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今墨卿言與蕭亦埕結為道侶,若有背叛,身死魂消。”
龍君澤拉著紀宇茗的手,看著紀宇茗微紅的耳尖,嘴角微笑。
典禮結束後紀宇茗問蕭亦埕“師弟,你剛剛的立誓我怎麼沒聽過。還有你怎麼立這麼重的誓言。”
蕭亦埕笑道:“我在書裏看到的,師兄,你和君澤什麼時候結為道侶呀?我給你想新的誓言。”
“滾滾滾”
回到無情峰後蕭亦埕看到墨卿言在桃樹下挖東西。
蕭亦埕好奇問道:“小言,你在幹什麼呢?”
墨卿言拿出一個酒壇道:“這是我發現對你的心意後釀的酒,今天把它挖出來,師尊要喝嗎?”
蕭亦埕點點頭道:“好啊”
兩人席地而坐,最後蕭亦埕打了個酒嗝,倒在墨卿言的身上。
墨卿言看著躺在身上的人,俯下身輕輕吻了蕭亦埕的嘴唇,隨後自言自語道:“師尊,謝謝你”
一陣微風拂過,桃花四處飛舞,落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