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知道殺人，我看啊，人品堪憂哦~”謝小瑩調侃道。總算等到機會嗆回去了。
“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們？”陳美麗問。
“等你們強大的時候。”刀寶寶回。
“我胡啦！”謝小瑩激動的蹲在凳子上，左看看右看看。
“先贏不算贏，看我後麵怎麼胡你們！”謝小瑩搖頭晃腦好不快活。
“再來再來！”
“... ...”
早晨，客廳。
外婆此時正在把油條撕成小塊，放在豆漿裏。
“那幾個孩子，昨晚不知道瘋到幾點，現在還不下來吃飯。早飯有現成的，還要人去請不成？”楊玉抱著陳英俊，一勺子一勺子喂著白粥給他喝。
“我已經讓人去喊了，朝龍也三歲了，應該讓他獨自吃飯了。你小時候2歲就自己抓著飯吃。”外婆看到楊玉這個樣子就來氣。
“外婆！我們洗漱好了！”謝小瑩蹦蹦跳跳地下樓梯，看到外婆大聲喊著。後麵跟著其他幾人。
“你都這麼大人了，該有個女孩的樣子了，走路還一蹦一蹦的。”楊玉不明白，她好好的孩子怎麼現在就歪成這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哪裏像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謝小瑩沒管母親的訓斥，而是繼續蹦蹦跳跳地來到餐桌前，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生煎。
“一蹦一蹦是形容僵屍的，媽。”陳美麗走到楊玉麵前，嗆了一句，也坐好吃飯了。
“女孩該有的樣子是什麼樣子？”季琳扭頭疑惑地看著楊玉。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女孩該有的樣子，她從小就是和師兄們長大。
“最起碼，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走路要沉穩，不能一蹦一跳的。有客人在，不許上桌子吃飯，吃飯也要細嚼慢咽。父母說什麼，就該聽著。這才是一個好女孩該有的樣子。”楊玉放下筷子，看著幾個孩子們，大口大口吃飯，就覺得胸悶。
“那不是好女孩，會怎麼樣呢？”刀寶寶往嘴裏放一整個小籠包，臉蛋被撐得鼓鼓的，煞是可愛。
“不是好女孩，就沒有人會喜歡，以後嫁人都嫁不出去！”楊玉說。她心想：這下隻要做個好女孩有多重要了吧？
“那這和玩偶有什麼區別？”陳英俊抬起頭看著楊玉。
“嫁人和你一樣，給丈夫做牛做馬？做他任意打罵的出氣筒？既然如此，不嫁又何妨！”刀寶寶放下筷子，盯著楊玉的眼睛說。
“‘人’字，一撇一捺，全是自由。人就應該肆意生長。”陳美麗喝下最後一口豆漿，抹抹嘴說道。
“誰要是這麼要求我，殺了便是。”季琳頭也不抬說著。
“在家人麵前說說就算了，一會出門，你別再說這些，惹人笑話。”謝小瑩笑個不停。
“你們！！我還管不了你們了？”不知為何，楊玉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總有些心虛。
“好了，別吵吵，吃完就出發吧。楊玉也是，你這思想，被你外婆知道了，都要笑話你，恐怕連我一起笑話了，在外麵，你可收起你這套。”外婆被她女兒這一套言論，氣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