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啊,我看你以後就跟他好算了,你看他是本地人,每年村裏都有分紅,還有好多地,一賣那可是幾十、上百萬的錢啊,你跟了他還愁吃穿?
這些先不說,就說他的工作,從來就隻見他欺負別人,沒見他受過欺負。就說上次那個叫什麼豬的,被他擺了一道,那次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他真跑地了?
你托我放他一馬,我是沒問題,阿彪那兒我怎麼說都沒答應,最後我實在沒轍了,說是你求他才答應的,要說我們都欠他人情的,”賈浩仁一副苦口婆心地樣子,心裏確是大罵陳彪不夠意思,搶了他的妞兒,“要不是上次廠裏把個不聽話的農民工打殘了,靠他擺平欠了個人情,說什麼也不行。要說這些屁民也真是*蛋,自己怎麼打都不怕,被陳彪嚇了幾下,就灰溜溜地滾回家去了,連工資都沒結,雖然不多也夠我逍遙幾趟了,嘿嘿……”
“你們倆個王8蛋,當初怎麼就相信了你們呢?都說好那次的事兒以後,就各不相幹,現在又要來煩我?
還有你個老東西,我剛出來那會兒,怎麼就信了你這絕戶的老種,假惺惺地把我騙給他,”祝珊蓮對朱焦當初其實是真的想在一起好,當初幫賈浩仁擺平棘手的簍子,犧牲了一次,說好以後各不相幹,當他正打算帶著他給的錢,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朱焦出現了。
還記得那個剛從家出來,滿臉的稚氣和對前途的憧憬,努力工作以求上進的男孩,那個懷著火熱地心,對她展開猛烈攻勢的男人,那個在她生病默默為她守候的身影,那個在她宿舍門口徘徊到熄燈,被保安趕才走的戀人,那個為她洗衣、打飯、排隊、解悶地體貼男孩,這一次她知道了什麼是戀愛,於是她留下來了,為了一個少女的守候,和一個男孩的心…
朱焦找了個隔他們五、六個桌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紮啤酒,自顧喝著偶爾拿餘光往那邊瞄。
兩紮啤酒被他喝完,期間還有幾個女人過來搭訕,有做皮肉生意地,有見他年輕帥氣把他當鴨地,都被他委婉地拒絕,因為這些人誰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有什麼能量,一般來這裏玩的人,要不就是有錢的主兒,要不就是混的…
“彪哥,在這兒,”古保根一直注意著門口,整整盯了一小時,眼睛都紅了,終於等到他心目中的大人物來了,立馬高興地跑過去接過來。
“阿蓮也在啊?好嘢,今晚我請客,哈哈!”陳彪見祝珊蓮也在,把古保根擠開,自己坐到了她的旁邊道。
一開始陳彪還規規矩矩地,等幾杯啤酒下肚,就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朱焦看地是兩眼噴火,幾次想衝過去都理智地忍住了。
不知不覺地到了午夜,賈浩仁提議開個房去kTV繼續喝,陳彪了然地對他使了個眼色,高興地同意了。
朱焦猶豫了一下跟了過去,見他們進了“天上人間”房,站在門口徘徊許久,他怕祝珊蓮出事,又拍自己貿然闖進去撞槍口上,在他準備推門進去,門自動開了,剛剛領人進去的服務員走了出來,對他微微點了一下頭,以為他是一起的也沒有在意。
這麼一打岔的功夫,一群鶯鶯燕燕嘻嘻哈哈地走來,他隻好假裝從這邊路過,並問了下洗手間怎麼走,蒙混過去。
朱焦慢慢的往前走著,眼睛不時地往這房間瞟,喝了點酒地他腦袋有點昏昏沉沉,走到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混亂地思路,想來想去還是不能讓祝珊蓮冒險,堅定地往那個包間走去。
推開門見到一副不堪的場景,賈浩仁和何剛各抱一女孩在沙上猛啃,古保根由於被朱焦廢了那能力,隻好過過手癮摟著個妞唱歌。
而祝珊蓮則被陳彪上下其手的亂摸,連外套都脫了,他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陳彪的手伸入胸罩在猛搓,大家都傻傻地看著他,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正在唱歌的古保根兩眼通紅地看著朱焦,被她旁邊不知所謂的女人碰了下,詢問來的新來的朋友要不要再叫個小姐。
“哈哈,朱焦來了啊?一起玩玩?”賈浩仁一如既往地露出笑臉,就像多年好友一樣的打著招呼。
“哼哼!來了就好,我找你大半年了,阿蓮你先去洗洗,到小間裏等我,嘿嘿!”說完故意在他的pp上捏了一把。
祝珊蓮此刻連死地心都有了,她幽怨地白了陳彪一眼,慌亂地找自己掉落在各處地衣服。
朱焦雙眼赤紅地看著這一切,全身顫抖了起來,就像冬天穿著短褲在大街上裸奔一樣寒冷,他感覺天旋地轉,心想自己肯定像村裏的三叔打擺子,這**頭一閃而過,艱難地張開瞬間幹枯地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