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臉無所謂,風輕雲淡說道:“老哥,錢不可能算錯,這輩子都不可能算錯。”
“不就三瓶酒嗎?”
“你的兩瓶一萬,她點的那瓶三千。”
“這麼一算?不就一萬三?”
許一鳴繼續裝著,一臉不解問道:“什麼?我的兩瓶一萬?不是才五千嗎?”
“怎麼變成一萬?那瓶不是附屬品嗎?”
“怎麼還要錢?”
話音剛落,酒保不急不忙,慢悠悠說道:“老哥,那瓶是附屬品沒錯,可沒說不要錢啊?”
“這句話我可沒說,隻說了附屬品。”
“再者你也沒問,你說怪得了誰?不還是怪你沒問清嗎?”
許一鳴調整心態,裝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幾次欲言又止,把酒保看得舒暢無比。
這回看你怎麼辦?
思略幾息,繼續問道:“那三千,又是咋回事?那姐不是說了嗎?不由她付錢嗎?”
“這怎麼算我頭上?”
沒成想酒保語出驚人,似乎吃定:“老哥古往今來,哪有讓女人付錢,一般不都男人來嗎?”
“你說是不是?”
“剛才她想付錢,但被我強行阻止,這不都為了麵子,為了讓你形象高大。”
“方便下回XXOO。”
許一鳴聽後,努力抑製想笑衝動,萬萬沒想到會說出,這麼炸裂的話來?
看來他是懶得裝,就想把錢都算自己頭,很明顯這倆提前商量,隻為宰肥羊。
於是順勢,裝出不想付錢表情,怒氣衝衝說道:“什麼?你腦子是不是傻了?”
“她的錢,為什麼要我來付錢?還有你構成詐騙,信不信我報警?”
一聽他要報警,酒保笑得肚子疼,反正也在意料之內,少不了威脅這一步。
便不想廢話,直接招了招手。
眨眼間,好幾位紋身彪形大漢,都這邊靠攏過來,有的拿著棍棒,有的拿著砍刀。
遠遠一瞧,就知道不好惹。
同時警告道:“老哥,勸你別不吃敬酒吃罰酒,知不知道我老板是誰?知不知道為啥敢這樣?”
許一鳴產生好奇,問道:“哦?為啥敢這樣?”
“當然是上麵有人,有大人物懂不懂?信不信弄掉一條胳膊,都沒人敢管那種!”
“識相點,就趕緊把錢交上,別逼我們動手。”
見他狐假虎威這一套,玩得挺溜,知道借勢嚇人,許一鳴淡淡一笑,似乎並不在意。
“是嘛?那就試試看唄?看看誰笑到最後?”
不出意外,酒保被他這態度給激怒,忍不住連說道:“好好好,敢這樣話玩是吧?”
“兄弟們,給我狠狠打!”
“讓這個楞逼,好好明白一個道理,吃白食會是什麼下場。”
好幾位彪形大漢,露出一抹邪笑,紛紛活動筋骨,有些嘲諷起來:“哥們,趕緊付錢得了。”
“就你這脆弱小身骨,我這一棒子下去,你可能得沒啊!”
“對啊對啊,交錢保命懂不懂?”
“沒看到人比多嗎?到時下手沒個輕重,搭上這條小命,就不值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