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就直接說出來了這個常務副廠長還必須是自己的話。
此子是狼子野心啊!
易峰在心裏默默的想著他早就聽人們說,這劉副廠長太過霸道,在廠裏為虎作倀,一直是以老大自居的.
甚至前任廠長都被劉副廠長搞的很沒有辦法。
這個家夥總是私自做決定,獨斷專行,還經常越界管理,甚至是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錯誤。
易峰從他之前到自己辦公室和自己說話的過程一直到現在,他終於憋不住的樣子,徹底的將他狼子野心暴露了出來。
是什麼讓這個家夥如此的囂張呢?
而且一囂張就是囂張了這麼多年。
別人慣著他,但是易峰可不慣著!
現在還沒有摸清楚,這姓劉的究竟是個什麼來頭,自己也不便於直接和他正麵硬杠,於是易峰微笑著問道:
“那劉副廠長來說一說為什麼必須設常務副廠長呢?”
“如果你能說服了我,那麼咱們可以去設一個常務副廠長,但是如果你說服不了我的話,那抱歉你隻有執行命令了。”
易峰剛開始還在微笑說到後麵執行命令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冰冷。
他的氣場散發出來,讓在場的人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栗。
這裏的人和易峰都接觸的很少,可以說是不了解易峰。
包括劉副廠長,他隻是知道上麵有些人比較青睞這個小年輕,但是並不是很清楚易峰的來頭。
在他的心裏易峰再厲害也還是很年輕,不論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外麵,他怎麼能比得上自己呢?
說白了當時讓易峰來當這個廠長,劉副廠長就有百般的不情願。
隻不過是易峰的任命,直接就下到了紮鋼廠裏,而且是工部下麵的司長直接簽發的命令,根本沒有人能提前接到消息。
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的劉副廠長是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才錯失了良機。
現在居然連常務副廠長都不給自己了。
那他老劉心裏可就是接受不了了。
“易廠長,大家都知道你經常不在廠裏,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影。”
“那我想請問問你,如果廠裏發生什麼緊急情況的話,沒有常務副廠長,又請示不到你,那不就亂了套了。”
“雖然你是軋鋼廠的廠長,但是你也並不經常在廠裏,廠裏如果有突發情況得不到解決的話,也沒有一個常務副廠長出來主持局麵,那出了問題怕你擔待不住。”
劉副廠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由剛開始的語氣激動變到後麵的冷靜,甚至還有些陰森可怕。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還威脅自己出了問題擔不起責任。
他易峰是吃這套的人嗎?
別說是不選常務副廠長了,就是選常務副廠長,也不會選你劉副廠長。
“嗬嗬,劉副廠長怕你是有些誤會啊。”
“我並不是不設常務副廠長而是等特種鋼廠正式批複下來,再設特種鋼廠的常務副廠長罷了。”
易峰一臉微笑,但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