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嗎?”
李相麵容嚴肅,整個人身上發出的氣勢 ,陳靜儀腿都軟了。她哪裏見過李相這副嚇人的模樣,李相在她的印象裏就是一個女兒奴。這才自稱的我,她還以為李相多多少少對她還有些關懷,畢竟也當過一場父女。
“沒有了,都說了。”
陳靜儀這會害怕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抬頭看李相了。
“誰教你學的字跡?”
“是、是我姑母”
“你姑母?”
“是的”
李相冷冽的瞥了陳靜儀一眼,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
“來人,把陳靜儀帶下去,關好。”
陳靜儀聽到又要被關起來,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李相可不會同情她,若是他沒有了解女兒的情況,可能還會有點心軟。現在,是她自找的。和他們相府有什麼關係,他閨女才是遭了無妄之災。
陳靜儀直到被府衛拖下去,也不敢出聲了。她就怕她一出聲,迎接她的會是更可怕的東西。
“備車”
“是,相爺”
少頃,書房門響了聲音,接著就是府衛說車已經備好了,李相坐上馬車去了皇宮。
禦書房
一個小太監從後麵過來在大太監耳邊低語,大太監點頭,小太監出去後。
“陛下,丞相來了。”大太監在南均旁邊稟報。
“宣”
得到皇帝的命令,大太監走了出去;片刻後李相就走了進來,大太監站到了南均身後。
李相一進來就看到南均、南連域和南朝墨。
“臣參見陛下”
“李相快起”
李相起來後,又對南連域和南朝墨行了拜禮,之後南均給他賜座。李相這會進宮想來是發現機密,三人等著他稟報。
“陛下,老臣從陳靜儀口裏得知...........”
李相把陳靜儀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三人都啞然了。
“陳靜儀從小跟在陳側妃身邊,學這一手技術不難;她們有這個天賦,學起來也容易。”有人開了頭後,隻要自己勤加練習,就不會很難。
“朝寞說的有理,隻是這姑侄倆還挺厲害的;一個禍害安王府,一個禍害丞相府。”南均都忍不住讚揚她們了。
“嗯,丞相府是被蒙在鼓裏,皇叔是眼瞎心盲。”
“嗯,我認同。”
南連域和南朝寞一個說,一個讚同。
南均:皇弟你看你幹的都是些什麼事,在小輩們的眼裏就是個蠢的。
在安王府裏的南堰打了個噴嚏,放下手裏的筆,打算去挽風院討口水喝。
李相:不得了了,他什麼都沒聽見。
“李相不必拘謹,安王的破事,人盡皆知,沒什麼好隱瞞的。好了好了,接下來言歸正傳。”南均把話題掰回來 ,問南朝寞:
“朝寞可有什麼好的方法。”
“盯了這麼久,我們的收獲隻有付出十分之一都不到,敵人太過狡猾。
快到三國四年一次的秋獵了,陳靜儀先帶到宮裏安排的浣衣局,也不能光吃不勞動,我們不養閑人。
等三國秋獵時把她交給蠻族,他們的人自己處理,我們就不過多幹涉。”陳靜儀跟著也閔去蠻族時,她的身份碟已經改成了蠻族人,還在也閔的手上呢。現在在南墨,她就是一個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