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淺落和南朝寞膩膩歪歪了一個早晨。
封珩叫人來把南朝寞叫走了,東方晚和南朝暉也從慕容侯府回來了。至於安王爺事務繁忙,被皇帝叫進宮了。
大理寺封珩辦公的房裏,南朝寞和封珩並肩站著。
“有了發現。”南朝寞直奔主題。
“劉靈華是慕容侯的血脈”
封珩語出驚人,南朝寞眼皮一跳。
南朝寞:“怎麼說?”
“不是我們發現,是有人告知的。”封珩吐了口氣,麵無表情。
南朝寞看著封珩。
封珩:“來人,把老婦人帶上來。”
兩人又是一陣無言。
少頃,敲門聲響起。
“大人,人帶到。”
“進來”封珩冷聲道。
一個大理寺侍衛帶著一個老嫗推門而來。隻見老嫗頭發淩亂,看不清麵容。
老嫗看到南朝寞和封珩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整個人渾身微微抖動,不敢看著南朝寞和封珩,低著頭行禮。
“老婦人見過兩位大人”
封珩:“嗯,說說你之前所講的”
“是。”
封珩給侍衛一個示意,侍衛扶著老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使不得,使不得。”老嫗驚恐的站了起來。
“坐吧”封珩溫和的聲音安撫到了老嫗,老嫗這才坐下。
“這位是安王府安世子,不必驚慌。”
老嫗調整好自己情緒,伸出幹癟的雙手把淩亂的頭發整理好。露出一張五十多歲的麵容,竟和劉靈華有七分相似。
南朝寞和封珩都一驚,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訝,還有幾分猜疑。
“兩位大人不必驚訝,老婦人正是慕容侯的生母。
當年慕容海帶回雲漣漪,我本來以為她也是和其他姨娘一樣。沒想到她卻做了慕容海的貼身丫鬟,兩人更是日夜顛倒。
我對慕容海已經死心,不抱希望,當我對雲漣漪放鬆警惕時。她卻毒害我,把我關在地牢。
找了一個和我身形相似的女子,用藥把她的麵部浮腫起來。分不清真實麵容,慕容海也不去查探事情的真相,就對外宣稱我病死了。舉辦了葬禮,我一介孤女,無人為我申冤。
雲漣漪每日都來和我訴說她和慕容海的快樂,她以為我永遠出不去了。甚至和我說她與慕容海發生關係之前,一直和她的愛人有著親密關係。
後來她懷孕了,她說按時間來算。她懷的孩子不是慕容海的,慕容海卻把她當成了寶。
甚至不顧父母反對,抬她做了續房。
她每天都會和我說,我兒對她有多孝順。
甚至後來,她兒子還換走我兒孩子的事,她也詳細的和我說。
她去碧寶寺祈福,是因為把我關在她的修堂下。
我能出來是因為看守我的老奴婢已經病弱年邁了,有自己的子孫,為了給子孫積福。她在關押我的地方放了把火,扮作我的模樣替我留在那裏。
我一路扮作乞丐,進了城。不曾想,京都繁華,被官府的人帶走了。
他們給我提供幫助,我曾想去侯府。但是無憑無據,還會引起懷疑。聽聞大理寺辦案公正,便在深夜攔住了大人的去路。
沒曾想,看到了被抓的犯人。
可能是血脈相連,我看著熟悉的眉眼。仔細的瞧了他的耳尖處,有一個和我一摸一樣的黑痣,他父親也有耳尖處也有,之後老婦人就被帶到了大理寺。”老嫗講到這,已經淚流滿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