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和南朝雪怕是不可能相見了。
父子倆背著手看已經一片廢墟的攝政王府,不知在想什麼。
雨越下越大,南朝寞任由自己從頭淋到腳;才上了馬車,坐在馬夫的位置。把濕透的鞋子脫掉,打開馬車門,放下簾子,快速的把身上的外衣服脫掉,南朝寞一個用勁把外衣擰幹。然後關上車門,用內力把身上的衣服烘得半幹。
在褪去,從馬車壁的閣子裏拿出幹淨的褻衣換上。
把濕衣服掛在車壁上,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到潘淺落身邊,把她抱在懷裏,拉過被子蓋在好。
他們這輛馬上就像一間小型的房間,裏麵裝備齊全。還有個小榻,剛好可以歇著。
冷澈修父子也回了車裏,冷澈修下意識的去找南朝雪,被守護南朝雪的侍衛警戒的攔下。
許煙兒也緩過神來了,看著自己懷裏抱著的茶壺。在看一旁閉目養神的楊因霞,有娟麗在一旁守著。許煙兒忍下心中的怒火,把茶壺遞給了紅梅。
“娟姨,我剛剛都被嚇壞了。”許煙兒佯裝著害怕的抱著娟麗的手,小聲抽泣。
“小姐累了,就好好歇著。”娟麗一直都不怎麼喜歡許煙兒這姑娘,她覺得許煙兒的行為舉止都是刻畫好後,在表現出來了。
她麵不改色的把手臂抽開,靠在一旁的車壁閉目養神。
許煙兒垂下眼眸,眼裏一片陰暗。
挪到楊因霞身邊,趴在榻邊上。娟麗看了一眼,沒什麼動作。
趴下的許煙兒腦子格外的清醒,她做的很隱蔽,不好查到她身上的。隻要自己不露出馬腳,他們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
這一場雨來的及時,一些沒有被發現的炭火,也被滅的幹淨。
天氣變化異常,原本空中星光閃耀,月色清冷。
這一看,就是一個好天氣;後半夜下了一場雨,誰也沒想到。
早朝時,冒著大雨進宮的朝臣們,各懷心事。爭議也很大,硬生生的被東臨沂借著這場大雨給壓下去了。
大臣們離開皇宮,有的在盤算著怎麼把冷澈修拉下來;有的在想如何巴結上冷澈修;有的隔岸觀火;還有在擔憂,擔憂的這些人裏以楊帆為首。
潘淺落一覺醒來,眼前就是一幅誘人的畫麵。
她先抬頭看仔細觀察南朝寞,發現他真的在熟睡。臉上揚起一抹微笑,小手伸出來,直接朝著勾引她的美景襲去。
“手感如何!”
“好極了,嘿嘿!”潘淺落還沒發現是誰問的她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後知後覺的仰頭望去,看到男子正一臉笑意。
“壞!”潘淺落輕哼一聲,握緊拳頭,輕輕的敲了下南朝寞胸口。
“嗬嗬,淺兒這是賊喊捉賊,嗯~”
南朝寞接下軟綿綿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裏。
南朝寞故意嗯聲,格外誘人。
“才沒有,是你自己不好好穿衣服;我才看到的,再說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還不能看了,碰了。”
潘淺落剛睡醒,講起話來軟綿綿的,酥到了南朝寞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