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陳鋒的後背上,陸怡婷有些無奈的開口:“你說不倒,那就倒不了嗎?我還說明天陸氏就是我的了呢!”
“明天恐怕不行,但是你想要陸氏,我就把陸氏給你搶過來!”陳鋒篤定的說。
陸怡婷就當他是在吹牛了。
“周六周日,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再籌不到錢,那陸雲美妝隻能等著破產清算了。”
陸雲美妝是他父親陸長風一手創立的,名字取自他的姓和陸怡婷母親雲晴的姓。
陸長風死後,陸怡婷接手了陸雲美妝,可一個常年留下來的窟窿一朝一日是堵不上的。
背著陸怡婷朝著陸家大門走去,陳鋒自己心裏盤算著要怎麼做。
剛剛走到陸家門口,一輛車停了下來。
“小兄弟,陸家老爺子的壽宴開始了嗎?”
“已經開始了,您來晚了。”
“許董,要麼我們回吧。”
“不了,先進去吧!”許誌華命司機進去。
一邊合上車窗,許誌華覺得剛剛和他說話的那人他有些眼熟。
開出去不到五米,他一拍大腿,再次回頭,那邊陳鋒已經走遠了。
壽宴確實已經開始了,許誌華走進門,陸老爺子急忙起來迎接。
“許董,沒想到您百忙之中還抽空前來,真是老朽的不幸榮幸。”
“陸老爺子今日壽誕,我怎麼都是要過來說句恭喜的。隻是飛機晚點了,耽誤了一些時間遲到了。我先在這和陸老爺子賠個不是。”
“哈哈哈哈,許董您說笑了。”
“強子,把禮物拿上來。”
眾人都朝著他們這邊看著,希望看到什麼珍寶。
隻見兩個黑衣人拿上來了一個不大的屏風,那屏風之上是用硬幣大小的黑珍珠和白珍珠拚湊成的“壽”字。
一顆硬幣大小的黑珍珠市場價就上百萬了,這屏風上一共有二十顆,也就是不算白珍珠的價格,這屏風的價值也是超過兩百萬了。
“當啷”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傳到了許誌華的耳朵裏,他低頭一看,隻見地上躺著三枚古幣。
瞬間,許誌華的眼睛就亮了。
“這東西怎麼就扔在地上?”許誌華問。
陸長青聽到這話,笑著說:“不過也就是三枚硬幣罷了。”
“你這孩子!許董,您不用……”
“什麼?你說這就是三枚硬幣,你知道這古幣的價值嗎?不要說是三枚一套的,就算是單個的一枚也足以超過我送的這個屏風。這三枚加一起,價格……不可估量!不可估量啊!”許誌華激動的說。
陸老爺子有些驚訝的微張著嘴,半天沒說出來話。
……
背著陸怡婷回到家,陳鋒歎了一口氣。
她也真的是累了,眼睛下邊的黑眼圈都像是用墨水畫上去一樣了。
雲晴見他們回來了,急忙迎了上來:“這一次去陸家怎麼樣?陸雲美妝是不是有救了?”
陸怡婷睜開眼睛,見已經回家了急忙從陳鋒的背上跳下來。
雲晴又問了一遍。
陸怡婷咬著嘴唇低下了頭,搖了搖頭。
“你們還能做點什麼,你父親的最後一點基業你們都保不住。就你們這樣還希望在陸氏占有一席之地,嗬!”雲晴發出了一聲冷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