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鳳找到許辛家,一看大門緊閉,頓時一臉蒙圈的站在那裏。老是站在這裏等,也不是辦法,還得去找人去啊!
經過一打聽,才知道許辛去艾蒿地裏去了,順著人家指點的方向,走到艾蒿地裏,一股濃鬱的艾蒿味撲鼻而來。
他是在養生館做艾灸工作的,聞過的艾蒿味道也不少,做艾灸時不管是艾絨,還是艾條的味道,要比此時此刻艾蒿地裏的艾蒿味道遜色得多。
也許是在街上從許辛手裏買下的艾蒿太少,沒有這裏味道濃鬱。
他也來不及享受這種純真艾蒿味,有些急迫的想找到許辛,不禁忍不住的喊了起來:“許老板,許老板在嗎?”
剛喊了一聲,就聽樹林裏傳來一聲:“誰呀,”
“我,易鳳閣養生館老板梁易鳳,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許老板就把我給忘記了?”
正在說著,許辛從樹林裏走出來,張開大嘴,從了一個“O”字型。
打了一個愣神,兩眼發直的看著梁易鳳,難以置信的問道:“梁老板怎麼找到我艾蒿地裏來了,想必你都去過我家了?”
梁易鳳抿嘴一笑,向他一招手。
許辛尷尬一笑道:“梁老板怎麼來我家,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好叫我做一些準備啊!”
“許老板見外了,盡管我們兩認識時間不長,但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我的兄弟。”
許辛也懂得這是套近乎的一種手段,對梁易鳳也是有好感,欣然接受梁易鳳的這個說法。
習慣性的甩動了頭發,好像是在炫酷那五五對開的中分頭的魅力,禮貌性的向她點點頭。
“許老板發型真叫人羨慕,我這個發型真有些古板了,也許是發質的原因。”
他這麼一吹捧,降低身段的對比,許辛漲得滿臉通紅。
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苦笑一聲:“梁老板說的是哪裏話呀!我這是一個怎麼都改不了的臭習慣,你可不要介意。外表不代表什麼,人靠的是能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許老板......”
許辛內心深處的確是有當老板的欲望,甚至於當老板的定位,還不是他的目標,要做富可敵國大財閥,才是他的最終追求。
不過現在還是家裏四處透壁,一無所有的處境。
“老板”這個詞彙用在身上,他感覺到很不合適。
怎麼聽起來,怎麼都覺得不那麼舒服,有些抵觸的情緒。
不過他還是把那樣的抵觸情緒壓下去了,苦笑一聲:“梁老板不用這麼叫我了,我至少現在還不是老板,再說你都說過我們是兄弟了。我不說高攀的話,你也不用跟我那麼客氣了。”
梁易鳳聽許辛說的話,不由得看了看一大片地上的艾蒿,暗自感歎的確不是老板。
真還不能這麼稱呼人家,這才點了點頭:“好吧!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隻要我梁易鳳能辦得到的,絕不會說半個不字。”
許辛很幹脆的說:“既然是這樣的,我可不那麼客氣了,不知道梁大哥來我這裏有什麼事?”
梁易鳳見許辛已經切入主題,並沒有著急回答,反而一臉疑惑的看著許辛問道:“許兄弟剛回家就到地裏收艾蒿,怎麼還有時間到樹林裏睡大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