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辛越想越理不清頭緒,想到這幾年在一起的妻子,沒有過一天好日子。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接連出現被綁架遭遇,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都保護不了這個妻子,也感覺到自己真不配做張芹的男人。
細細想來也是這樣的,既然自己保護不了,而且她早已是人家的女人。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你又何必來個破壞?
更何況人家一直都沒有把你當著她的男人,你又何必當真。
沒有錢的男人怎麼保護得了自己的女人,娶老婆既害人又害己,何苦來的?
隻要自己足夠強大,足夠有錢,哪裏還怕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他在不斷的安慰自己。
董奮生聽說張芹還活著,欣喜若狂起來,再也抑製不住興奮的情緒。
大叫起來:“我的張芹,你還活著,這些年來,我真對不起你啊!”剛說出這句話,才發現許辛的情緒,明顯的失態了。
感覺到這裏的問題不簡單,肯定是有一定的關聯在裏麵,也覺察到了一些盤根錯節的關係。
小心翼翼的問道:“”張芹跟你是什麼關係,她到底是怎麼啦!才引起你對她的安全這麼著急?
許辛這一會已經想通了,他才感覺到張芹一直在跟他捉迷藏。
回想在一起過日子時,一直都是誰也都沒有問誰的年齡,誰也都沒有跟誰說出自己的年齡。
看來張芹是最滿意看到這一幕,同時也是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有人問出她的年齡,顯然是每時每刻都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從她生下的小孩子已經都好幾歲,不難看出要比他大得多了,要是這樣看來,跟她兩個人的確是不合適做夫妻。
隻當這幾年在一起相處的感情,算作姐弟之間的關係,也就作罷。
聽董奮生這麼問了一句,他回過神來,平複一下情緒回答道:“既不親又不故的,隻是這麼幾年裏跟我是以姐弟關係,相依為命過過來的。”
聽了他的這句話,董奮生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隻是對那些事情都無所謂了,隻要人還活著,那也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他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起這件事,也是怪我當時沒有太在意,才釀成一場殘重災難。恐怕不用我多說的,你也是知道她在家的處境,是什麼樣子的。”
“你們在一起生活這幾年裏,她肯定跟你說過她的一切情況,她生了小孩子後,總想著要回家。我沒時間送她回家,不肯她一個人回去,把小孩子交給我父母,以為這樣的做,她小孩子不在身邊,也就不會回家的。”
“誰曾想過沒有小孩子在身邊,她還是一個人回家去了,結果回家就出不來了,還要被強行跟人家相親。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逃出去的,我去她家找人,已經失蹤了好長時間了,還以為早已死掉了。”
董奮生越說越傷心,不停的抽泣起來,聲音都顫抖起來。
許辛此時此刻心裏完全放開了張芹這個人,隻是往日生活在一起掛名為夫妻的名號陰影,一直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他覺得放開張芹這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就那個年齡擺在這裏,他也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