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瑤抿了瑉嘴:“妾身身體有些不適,就不叨擾王妃姐姐了,妾身告退”。

說著邁步往碧落苑去了!

“瞧她那樣,像不像咱們將軍府姨娘跟我母親見禮的樣子?卑賤”。

“像極了,姨娘卑賤,生的女兒也卑賤,就像側妃娘娘”。

古靈兒主仆倆的對話如同蜜蜂的嗡嗡聲飛進魚清瑤耳朵裏,氣得她握緊了拳頭。

在丞相府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湧進腦海。

那種被身份壓著,永遠矮人一截的滋味兒,她受夠了。

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她要做桓王正妃,哪怕是活寡婦,旁人見她,也得向她見禮恭敬的尊稱她一聲,桓王妃。

意念一起,魚清瑤心裏開始盤算扳倒古靈兒的事兒。

綠葉又去給江柔妤送膳食。

臨近徬晚,宮裏傳來消息,桓王被皇上軟禁了。

桓王府罰俸祿三年。

古貴妃被降了分位,封為貴嬪,搬離清蓮宮,住進緋煙宮。

古驀大將軍府和丞相府因著桓王關係,被罰俸祿三年。

古靈兒和魚清瑤傻眼了!

王爺軟禁在宮裏,桓王府罰俸祿三年,她們拿什麼過活。

一時間,古驀大將軍府,桓王府,丞相府,全亂了。

丞相端坐在書房,喝著悶酒,愁容的臉上已有了胡茬。

臨近天黑,太傅謝之奕來了。

管家將其引進書房,看見眼前的人和場景謝之奕怔了一怔。

“丞相大人,不過是罰俸祿三年,你偌大個丞相府,不至於讓你這丞相愁成這般吧”?

聽見說話聲丞相抬眸看向謝之奕,忽地笑了。

“本相落魄了,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本相的人居然是本相的死對頭,嗬嗬”。

“謝太傅,見笑了,坐”。

丞相酒有些喝多了,有些站立不穩,一隻手好來好去招呼謝之奕坐。

謝之奕看他:“丞相大人獨自在家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咱們去外邊喝,本太傅舍命相陪,走”。

丞相醉醺醺的看謝之奕:“當真”?

謝之奕點頭:“當真”。

丞相大人叫來兩名護院,和謝之奕出了丞相府。

“聽聞醉紅樓新來了一名歌姬,長相標致才情高雅,咱倆今日就去醉紅樓欣賞欣賞這名新人”?

謝之奕用商量的語氣和丞相說話。

丞相笑了笑:“想不到謝太傅也有這般喜好,嘿嘿,就依你,去醉紅樓”。

謝太傅已年過五十,依然風度翩翩,依然是一頭出山虎,魅力十足。

醉紅樓新來的歌姬名叫沐清煙,人如她名字一樣,如同沐浴在清池裏的煙霞般,清新四溢。

一雙靈動的眼眸勾起了丞相的思緒,江柔妤也有這樣一雙眼眸。

想起江柔妤丞相猛灌了一口酒。

謝之奕看著他,知他心情鬱悶,便抬手招來沐清煙,將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

“伺候好丞相大人,這張銀票就是你的了”。

看見銀票沐清煙嫣然一笑:“謝大人出手就是闊綽,就衝謝大人這張銀票,清煙拚了命也得把丞相大人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