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作為行政管理局局長的高逸簡直一片愁雲慘淡。
尹公子現在進了中央軍區,那就是相當於進了他徒弟的大本營,可以說軍事演習期間大小一係列事情都是由他愛徒處決問責。
盡管封仕珩多次表示他們是露水情緣的師徒這樣的話,讓高逸頓感大逆不道、憤然掀桌,但是愛徒的前程還是得要師傅穩住。
他與尹家的管家鍾祁是大學摯友,今晚鍾祁跟他說他家少爺不見了,希望他動用一些人脈關係幫忙找找。
本來高逸想找找封仕珩,看他是否能破例幫忙,結果,撞見不巧的一幕,鍾管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尹殿臣直直的落在中央軍區的最高指揮基地,也就是那片雨林,更是好巧不巧的惹怒了最高長官。
一般來說,就算是高逸這樣,遇上尹家,也得給上三分薄麵。
但是封仕珩是一般人嗎?!
全玄紀最年輕的少將,還有著連高逸都查不出來的家世背景......
可是無論雙方都實力不俗,但這尹少爺真的不能殺,尹家少爺要是被他自家徒弟折磨死了,說不定那尹洪森會怎麼發飆。
畢竟這可是尹家家主的一棵獨苗,要是出了什麼事,可能整個玄紀都無法承受來自尹家這第一家族的威壓。
高逸有些著急,盡管他有個人情世故,但他徒兒可是冷麵無情的規則機器,違背原則這一底線問題他絕對幹不出來。
高逸坐在高大敞亮的局長辦公室裏,歎了口氣,瞧見一旁陳列櫃中那金光閃閃的勳章,他哀怨,“小珩啊,你要是一直當行政官就不會有這出了。”
..........
雨林地牢裏。
幽暗的燭火散發著慘淡的光,偶爾一些冷兵器的鋒芒隨風輕輕搖曳。
啪嗒、啪嗒的水珠滴下,室內潮濕、悶熱,令人的恐懼刻在了靈魂深處。
“進去。”
封仕珩踹了尹殿臣一腳,尹殿臣還沒來得及反應,砰的一聲就砸在了地上。
隨後聽到“哢哢”兩聲,地上就憑空出現一對鐐銬束縛起尹殿臣,接著一道鐵板架起尹殿臣,他被牢固的綁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不是說動不得我,會放人嗎?”
尹殿臣哆哆嗦嗦地詢問愛因斯坦二世,哪門子放人,放到地牢嗎?!
實在都怪尹殿臣這樣本來就是地平線的低智商,遇到了愛因斯坦二世這樣的負情商,兩兩加一起,簡直爆表了,沒人能有他們的腦回路清奇。
愛因斯坦二世與此同時,還在忙碌,因為他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它瘋狂的查封仕珩的信息,一直念叨著:“奇怪,為什麼你的玄學運氣在他身上觸發不了啊?”
“觸發不了會怎樣?”
尹殿臣慌張的問。
愛因斯坦二世聳肩:“意思就是他不會按照幫你的意誌行事,至於人物如何行動,你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
尹殿臣這下開始虛了,他痛哭流涕看向封仕珩:“封少將,我對不起你,我剛剛都是胡說的,我腦子有病,才說出那些話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他隻能活動一個腦袋,不停地模仿作揖的姿勢,企圖喚醒封仕珩的同情。
可惜尹殿臣注定要失望了,封仕珩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尹殿臣立馬噓聲。
封仕珩眯了眯眼,他眼眸落在尹殿臣身上,勾起唇角便是毫不客氣的開口:“小少爺,鄙人照顧不周,見諒。”
一句薄涼的話落下,頓時讓尹殿臣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