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洪森對尹殿臣的教育,是因材施教,他不會難為他不行的東西,就像是今天的射擊,尹洪森絕對不會要求自己取得好成績,不辜負自己才是他會說的話。
封仕珩:“我隻是想.......”
封仕珩鮮少撒謊,眼見著謊言被戳穿,封仕珩想說些什麼。
“封少將,你不用說了。”尹殿臣打斷他,他認真的對上封仕珩的眼眸:“我知道你的意思,畢竟我沒有通過測試的話,你會給我擔責。”
“我並無此意。”
封仕珩想開口解釋。
卻聽尹殿臣卻不想聽他說下去,他隻是一股腦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封少將,這哪怕真的我父親的意思,我也請你不要再對我破例了。”
尹殿臣說話變得開始起伏,從嗓子眼裏好似冒出滾熱的抽咽:“因為,無論你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早就贏得我的心了.......”
聽到尹殿臣這一次真正的自己說出的告白,封仕珩手指攥緊,瞳孔有些收縮。
尹殿臣自嘲的笑了下:“封少將,你也可以罵我自作多情,才跟你相處多久,就傻的把心都交出去了,但是封少將,我雖然很傻,但是我心裏也是有我的準則的啊。”
他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口:“所以,封少將,我的準則很簡單。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就不要繼續讓我感受到你對我的好了,我怕我再一次深深陷進去的時候,卻能夠看著你輕而易舉的抽身而出,這對我們來說都不公平。”
封仕珩看著尹殿臣嘴唇的張張合合,他感覺心髒有些被擠壓的苦楚:“對不起,尹殿臣。”
一陣沉默,尹殿臣起身,他朝封仕珩開口:“封少將,我很感謝您這些天對我的照拂,如果沒有您,我當初早就死在哪個地方了。”
尹殿臣嘴角勾起一絲苦笑:“所以,現在我也不應該在打擾您了,以後的訓練我會拜托邢班長。”
他眼尾有些泛紅,他朝封仕珩鞠了一躬:
“封少將,真的很謝謝您,讓我感受到了溫暖,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應該走了。”
自始至終,尹殿臣他隻是看見男人那緊閉的雙眸,尹殿臣微笑,像是在告別與封仕珩這一場荒誕又虛幻的獨角戲,他輕輕開口:“封大哥,再見。”
說完,尹殿臣轉身,擦拭掉呼之欲出的眼淚,頭也不回的關上門離開了宅院。
封仕珩隻聽到門“哢嚓”一聲回扣,室內又是恢複一片寂靜。
尹殿臣到來的這些時日,虛幻的好像一場夢一般。
男人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久久沒有動彈。
“咳。”
他突然抵了一下喉嚨,感覺全身血液都在燃燒的熱度。
他摸了下額頭,原來是發燒了。
封仕珩坐在椅背上,汗水順著頸窩流淌而下,很快整個軍裝被打濕。
他忍受生病所帶來的夢魘,封仕珩搖晃著頭,仿佛又經曆了夢境之中一些往事,封仕珩疼痛的捂住頭,很快徹底昏厥過去。
.........
第一小隊的寢室內。
看著尹殿臣一臉有氣無力回來的樣子,眾人連忙跑過去看他。
看著尹殿臣泛紅的雙眼,任友文驚呼:“封少將欺負了你嗎?你怎麼哭了?”
尹殿臣搖頭笑著,不過笑的比哭還難看,他朝張良籌說道:“我請到假了。”
張良籌皺眉,不知道他為什麼開口說這個。
但是接上話:“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