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沙包那麼大的拳頭見過沒啊你?!”
還不知道被肖家懷疑與盯上的秦天表示不服,握拳在年老修士的麵前晃了晃。
這副不以為意的姿態讓他歎氣:“唉,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呢,我是好心提醒你別把小命葬送在此。”
“我謝謝您嘞,您老還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老胳膊、老腿的,不若現在回家去安享晚年,興許還能多活個一年半載的。”秦天笑眯眯回懟。
“小兔崽子,你……”這話讓對方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隻是秦天說完就已經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懶得跟這老頭一般見識,要不是人多,他真想將對方一拳打暈,再收割一波。
當然,之所以算了,倒不是因為秦天良心發現,也不是人多這個理由,而是他覺得這老頭肯定很窮。
……
一路上。
修士普遍可見。
他們不曾離去,三五成群聚在一塊,或啃著幹糧,或去打獵升起火堆等,都在等待時機。
秦天望向遠處,還能看到裏三層、外三層的守衛,最外圍似乎是魏國的軍隊,準確來說,是那位武王麾下的黑水軍。
“估計都是窮鬼,想敲人悶棍的話,還得去找門派弟子啊。”他撇撇嘴,以一種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倒也沒有貿然行動。
同時,他也在暗中觀察,一邊尋找獵物,畢竟那兩百多斤源、以及三瓶藥液煉化了之後,渾身上下可謂窮得叮當響。
得找‘好人’補充資源。
然而,就在這個過程中。
秦天忽然神色一凝,殺氣!
如寒冬臘月般的冷冽殺氣!
太濃烈了,讓人如墜冰窖。
“怎麼回事?”溫度驟降,驚得這片區域的其他修士也戰戰兢兢,如臨深淵。
二三十人滿臉驚疑不定,隻覺不由自主的在內心發毛,一時間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表情。
“針對老子來的?”唯有秦天察覺到這一點,凜冽殺氣如冰天雪地般陰冷刺骨,雖鋪天蓋地,卻有一股意誌鎖定了他。
抬頭,三道神虹不知何時出現在視線中,而且已經近在咫尺。
“臥槽,肖家的老東西?”當秦天看清楚是誰時,想都沒想便扭頭就跑,可謂動如脫兔。
這並非未戰先怯。
更談不上怕。
也不是顧忌人多。
隻是不想太引人矚目。
尤其是六大門派的強者。
畢竟這裏距離新源礦不過短短數裏,一旦打起來,傳出去靈海境後期能抗衡神橋境強者這種驚世駭俗的話語。
會有怎樣的結果?
“秦家的小崽子,你插翅難逃!”天空中,傳來肖重山震怒的冷喝聲,殺氣騰騰。
“去你爺爺的,老東西,你追的到本少爺再說吧。”秦天直接開罵,狂奔時催動行字秘,施展縮地成寸的神通,竄入密林。
這一幕,看得就在這片區域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個目瞪口呆,有些說不出話來。
倒不是因為他們注意到眼中的小子所施展的玄妙步法,而是震撼於對方為何會得罪這樣強大的可怕人物。
他毛都還沒長齊。
怎麼敢的啊?!
“看走眼了,那小兔崽子竟如此恐怖如斯,連神橋境強者都敢去招惹,真是嫌命長啊。”年老修士眼皮狂跳,直呼離大譜。
這下才徹底明白,不久前這小子憑什麼敢懟自己,還含沙射影的咒自己繼續待下去會死。
“嘶,神橋境?難怪那老頭給我一種雄渾如大山般的感覺,原來這麼猛……”
“那老頭我知道,邊北城的肖家掌舵者,這段時間常在這邊轉悠,應該是想結交幾大門派,聽說玉虛門還有意要招他去擔任外門長老一職。”
“這也太黑了吧,神橋境不是那六大門派的內門標配麼,真答應的話,委屈的可不止一點吧?”
“沒辦法,誰讓這肖家老頭是野生的,而不是那些門派從弟子開始起培養而成的。”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