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並沒有理會欒兵的質疑,隻是將目光放在了陸安邦的身上。
陸安邦思考片刻之後,開口道:“小欒!讓他試試吧!畢竟作為一名警察將來總不能天天在大街上抓捕犯罪分子吧!”
“那……好吧!”欒兵答應了下來。
轉頭看向莊言說道:“既然這樣,那小師弟你就先審訊那個帶你過來的女人吧!”
莊言心中微微撇嘴,欒兵明顯還是不相信自己。
不過他倒是沒有說什麼,起身便朝著一間病房走了過去。
欒兵原本是想歇口氣,喝點水之後再繼續審訊的。
可心中看到莊言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心中又是好奇了起來。
提起茶壺狠狠往嘴巴裏灌了一大口,然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朝著陸安邦說道:“師傅!我去看看,免得小師弟不知道輕重弄出問題。”
說完拔腿便跟上了莊言。
病房之中。
護工阿姨滿臉囂張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麵,她的對麵依舊有刑偵的警員在進行審訊。
不過不管那名警員怎麼詢問,甚至使用家人作為威脅,護工阿姨就是不開口。
而且還一臉蔑笑的看著警員,那嘚瑟的模樣要是讓別人看見了,以為她才是警員呢。
然而就在她側過臉打算完全不鳥警員的時候,眼角餘光卻是突然瞥到了門口莊言的身影。
頓時護工阿姨眼底深處閃爍一抹深深的忌憚,就好像是看到貓的老鼠般身體都不由得坐直了幾分。
跟在莊言身後的欒兵正好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了幾下。
心中暗想,剛才他們沒到的時候,自家這位小師弟到底對這些犯罪分子做了什麼,竟然將他們嚇成這樣?
莊言並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踱步走到警員身邊輕輕拍了拍對方肩膀道:“兄弟!辛苦了,下麵就讓我來吧!你隻管記錄就好了!”
“啊!莊閻……莊言!你還會審訊?”警員的驚訝和剛才的欒兵如出一轍。
不過他差點脫口而出一句‘莊閻王’,這會心裏還在突突呢。
暗罵自己怎麼就口直心快,差點將那些社會閑散人員對莊言的稱呼喊了出來呢。
欒兵上前一把將他薅了起來,開口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師弟的本事豈是你能夠知道的!”
明明剛才他還在懷疑莊言會不會審訊,這會竟然就站在了莊言這邊,不得不說能當領導的都是會蓉城本地非物質文化遺產這門藝術的。
莊言朝著那名警員抱歉地笑了笑,然後便坐在了用手術台臨時做的審訊桌麵前。
篤篤篤~
坐下之後,他的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極有節奏地叩動了幾下,引起護工阿姨的注意力之後才用極有磁性的聲音開口問道:“王有容!交代吧!”
就隻有短短六個字,剩下的便沒有了。
看到這一幕的警員,頓時忍不住地暗暗撇嘴。
甚至還用疑惑的眼神朝著欒兵看了過去,意思非常明顯,‘老大!你家師弟就是這樣審訊的嗎?要是這樣都能讓犯人主動交代,那豈不是以後我們都可以減少好多工作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