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院。
一間明顯是改造過的審訊室之中。
褚天劍坐在審訊椅之上,對麵坐著的是莊言和欒兵。
砰!
欒兵重重地將文件夾摔在審訊桌之上,厲聲道:“褚天劍,你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告訴你,你的那些手下已經全部交代了,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足以把你判刑了!”
褚天劍閉著眼睛,仿佛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均勻的呼吸,似乎是在說這家夥已經完全睡著了。
欒兵被氣得不行,起身就準備給他上點手段。
這時候莊言伸手將他拉住,朝著審訊室一角努了努嘴,意思是別衝動攝像頭還開著呢!
欒兵氣得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小師弟!那你說現在咋辦,這家夥就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莊言隻是淡淡笑了笑,手指便開始有節奏地敲擊了起來。
頓時欒兵眼前就是一亮,暗暗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傻嗶。
明明自己小師弟才是審訊方麵的高手,自己怎麼就忘了這一茬了。
莊言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擊了大概五遍,對麵褚天劍的呼吸漸漸更加平穩。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莊言卻是忽然開口道:“褚天劍!起來接受審訊!”
原本睡得猶如死豬一般的褚天劍,就好像是軍人聽到了緊急集合號一樣,詐屍般突然睜開了眼睛。
“姓名?”
“褚天劍。”
“性別?”
“男”
“年齡?”
……
接下來,在欒兵震驚的目光中,莊言開始了例行詢問。
雖然已經見識過莊言審訊犯人好幾次,但這次卻是欒兵最為震驚的一次。
剛才褚天劍明明是真的睡著了,竟然在莊言的命令下直接坐了起來。
而且還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
欒兵甚至都懷疑,自家這個小師弟是不是會法術什麼的。
很快,褚天劍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褲衩子是什麼顏色交代了出來。
包括他和江安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
當然到了褚天劍這個層次,牽扯出來的肯定不隻有江安一個人。
不過除了那些警隊的人之外,其他的人他們警隊管不了。
那是別人反貪局的事情。
監控室。
陸安邦看到莊言審訊時的畫麵也是驚訝得不行。
不過他倒是沒有欒兵那種胡思亂想,當聽到褚天劍交代出來好幾個人之後,便拿出了電話。
按照褚天劍所交代的名字,挨個報給了電話那頭的蔣誌濤。
蔣誌濤聽到這些名字之後,好久都沒有說出哪怕一個字。
足足好幾分鍾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
“老陸!你那邊暫時把褚天劍看住了,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
“我現在立刻去找老領導,在未給你打電話之前不要有任何動作,聽明白了嗎?”
“明白!”陸安邦回答得十分幹脆。
他也清楚這份名單的威力,不僅僅是蓉城警隊。
甚至就連西南行省警隊的2號,也牽扯到了這件事情之中。
另外還有好幾個西南行省舉足輕重的人物。
若是處置不妥當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西南行省動蕩的。
不過就在蔣誌濤即將掛電話的時候,陸安邦卻是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