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這都是你的推論,雖然有些地方能夠對得上,但是不能夠形成證據鏈!”
聽完莊言的敘述,陸安邦沉默了很久。
直到手中的香煙再次燃燒殆盡,他才丟掉煙蒂輕聲開口道。
如果警方辦案僅僅是靠推論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存在那麼多是積案了。
雖然莊言的推理非常貼合實際,但是這也不能成為懲治徐向前的證據。
當然,陸安邦心中也有私心。
那就是他想通過反駁莊言對徐向前的推論,從而洗刷掉盧夕月的嫌疑。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莊言再次歎氣說道:
“唉!老師,有些事情或許真的是上天注定!也正是因為那次解剖課,讓我知道了徐向前教授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什麼秘密?”陸安邦問道。
莊言輕輕抬頭看著深邃的夜空,聲音似乎是陷入了回憶道:“我記得當時徐向前教授單獨將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但是因為是夏天的原因他在進入辦公室之後便不經意地拉起了褲腿。
後來或許又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他又將褲腿放了下去。
雖然隻是一眼,但我仍然記得他的腳踝處有一道十分猙獰的傷口,傷口很長就像是一條蜈蚣一樣。”
話到此處,莊言再次停頓了下來。
陸安邦忽然明白了一切,不過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道:“你看到視頻中男人腳踝處的傷口了?”
“嗯!”莊言重重點頭,或許是因為連續抽了兩根煙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道:“一模一樣!老師,你知道我當時看到那條傷口的時候,是有多驚訝嗎?”
陸安邦身同感受的點了點頭,嘴唇蠕動最後卻是沒能說出任何一個字。
隻是輕輕的在莊言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行了!咱們是警察,隻要是觸犯了法律的人就和咱們站在了對立麵,即便曾經他們是你的老師、同學也不例外。”
說著,他腳步有些踉蹌地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轉身的時候留下一句話。
“準備一下!或許這也是老天對你的一次考驗,親手抓住他們,或許才能讓你將來真正成為一個無所畏懼的真正戰士!”
“是!”莊言舉手,重重地朝著陸安邦的背影敬禮。
半個小時之後。
莊言站在總局辦公大樓下,再次抬頭看向深邃的夜空。
半晌無語,隻是深深歎氣。
直到陸安邦身著戎裝的身影從大樓之中走出來他才收回了目光。
陸安邦腳步無比沉重的走到莊言的麵前,聲音同樣略帶嘶啞道:“出發吧!”
“是!”莊言敬禮。
隨即帶著刑偵的同事上車開始出發。
他們這次的目標就在大學城,而且還是莊言的母校。
車隊一路無語,很快便開進了警校之中。
不過車隊並沒有任何停車的意思,直接朝著教師宿舍開了過去。
急促的警報和閃爍不定的警燈瞬間便驚醒了學校的學生和老師。
很快便有值班的老師和學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