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就算你是小眠的朋友,可是小眠在森林餐廳打工做服務員,你也不能幫他多少忙,小眠跟我們回顧家就可以到顧家集團上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不用這麼辛苦的打工。”
楊特助站在旁邊:“……”
森林餐廳市值好幾個億。
現在沈少爺都是幕後的老板了。
隻是沈少爺還不知道而已。
現在居然說沈少爺隻是森林餐廳一個普通的服務員。
楚項煜拿著手機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段璟氣的還要和楚項煜理論。
顧鈞看見楚項煜的氣場。
知道他不是普通的身份。
抓著段璟的手把她帶上車,看了沈眠一眼,親切的:“小眠,你現在一時不能接受我們是你的家人,明天我再和你舅媽過來看你。”
說著就讓司機開車。
沈眠看見車子離開。
轉身走到旁邊的小商店買了幾瓶罐裝的啤酒。
楚項煜看著沈眠沉默的身影,薄削的唇抿成一條線。
沈眠拿著聽裝的啤酒坐在公寓樓下。
剛要把啤酒打開。
一隻手伸過來。
把他手裏的啤酒拿開一瓶檸檬的飲料遞到他的手裏:“你喝多酒會頭疼。”
沈眠看了看楚項煜,沒有說話,接過他遞過來的檸檬飲料。
楚項煜發現,沈眠說話越來越少了。
沒有了以前的活潑。
他坐在沈眠的旁邊。
打開聽裝的啤酒,喝了一口。
沈眠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檸檬飲料,問了一句:“A國的法律時效是多久?”
楚項煜拿著啤酒的手一頓,側眸看著沈眠那張蒼白的臉,輕聲的:“十年,超過了十年,就算案子找到了真凶,超過了十年,也失去了法律的實時效,不能給凶手判刑了。”
十年。
沈眠聽著楚項煜的話。
又低頭看著手裏拿著的檸檬飲料。
顧家十多年前把他綁走,每個星期給他抽血。
這件事已經超過了十年。
也就是如果現在他打算追究顧家當年對自己做的事情。
法律也不能給顧家判刑了。
看見沈眠問的莫名。
楚項煜深深的目光盯著他:“你為什麼要知道A國的法律時效。”
自從沈眠在小島昏迷醒來之後。
沈眠有很多心事,是他不知道的。
沈眠從椅子站了起來:“我先到房間了。”
說著,沉默的走進公寓。
看著他離開的纖瘦身影。
楚項煜修長的手指捏著聽裝的啤酒。
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嗎?
……
顧家。
車子停在顧家的門口。
段璟氣呼呼的下車:“老公,你為什麼要把我帶上車?我們要把沈眠帶回顧家。”
要是顧淮病發了怎麼辦。
沈眠在顧家。
就能第一時間給顧淮輸血了。
顧鈞冷聲:“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調查了楚項煜的身份,他居然是南城星河集團的總裁。”
段璟冷哼一聲:“就算是南城星河集團的總裁又怎麼樣?那是我們顧家的事情,我們要把沈眠帶回來,楚項煜也沒有權利幹涉。”
顧鈞:“顧淮不是前段時間出院了嗎?現在他的身體還好,給小眠一些時間,不需要這麼著急把他帶回顧家。”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沈眠看見他和段璟。
態度冷漠。
一點都不像是見到了自己親人的激動。
興奮。
段璟:“老公十多年前那個小男孩到底是不是沈眠?”
顧鈞皺著眉頭:“我也讓人調查了,還沒有得到消息。”
十多年前那個小男孩被大一點的男孩報警帶走之後。
就再也找不到那個小男孩了。
也沒有任何一點線索。
段璟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臉上還是充滿了惱怒:“老公,就算楚項煜報警,那又怎麼樣?在小島上,誰不給我們顧家麵子,就算報警了,我們也可以安然無恙的從警局出來。”
顧鈞想到顧家以前對顧煙做的事情,神情凝重:“小眠是不是知道當年顧家對他母親做的事情了?”
段璟一愣,驚訝的說:“不可能,這件事情除了顧家的幾個人沒有外人知道。”
就連自己的孩子顧淮和顧凝都不知道。
顧凝和顧淮從外麵走進來,顧凝:“爸爸媽媽,沈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