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項煜從走出包廂,目光一直都沒有看向潘洛。
手搭在沈眠的肩膀:“我們走。”
陸野看著潘洛,也像看著一個小醜一樣,抬腳跟著出去。
潘洛紅著眼睛咬著唇,眼淚就要落了下來。
她到南城,住在藍家。
在宴會遠遠的看過楚項煜一次。
把楚項煜放在心裏這麼多年。
楚項煜怎麼能這樣對她。
安虹生氣:“沈眠太過分了,你是一個女生,怎麼能對你說話這麼難聽?羞辱你。”
看著潘洛:“潘洛,藍家也是一個大家族,讓你姑姑出麵,去找沈眠,讓沈眠離開楚項煜。”
潘洛的姑姑,潘芝是藍家的二房。
怎麼能允許沈眠這樣上不得台麵的小戶人家羞辱潘洛。
潘洛紅著眼睛:“我沒事的。”
安虹看著沈眠和楚項煜離開的身影,更加惱怒:“你怎麼會沒事?陸公子居然也幫著沈眠說話,還有楚先生他們讓你這麼受委屈,你姑姑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心疼。”
潘洛是潘芝大哥的女兒,她一直寵著潘洛。
就像是親生的孫女。
怎麼能允許別人這樣對潘洛。
就算潘洛不告訴潘芝,安虹也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潘芝。
讓潘芝為潘洛出氣。
楊特助把車子開到了酒吧的門口。
楚項煜:“藍家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楊特助反應過來,立刻回答:“大房和二房正在奪權,爭奪財產。”
“藍家的大房媳婦是江家的女兒,她的丈夫和兒子在車禍走了,江家這些年生意敗落,藍家大房一個人,沒有娘家的幫忙,在藍家的地位和財產不是潘芝的對手,潘芝的兒子藍瑞在藍家集團高層抹黑大房的名聲,挖了陷阱設計拿走她在藍家的股份。”
聽見楊特助的話,陸野出聲:“潘芝的兒子藍瑞真卑鄙呀,連大房的股份和財產都不放過。”
楚項煜的目光深沉幽暗,沒有說話。
沈眠:“楊特助,盯著藍瑞和童曼,這幾天有什麼消息嗎?
楊特助恭敬的回答:“童曼自從那天早上給藍瑞打過一通電話,兩個人就沒有聯絡了。”
想到了什麼,楊特助說:“這幾天童曼到了鄉下。”
陸野隱約知道楚項煜和沈眠在小島發生的事情。
困惑的:“童曼,為什麼到鄉下?沈明不是昏迷在醫院嗎?”
怎麼不在醫院陪著沈明。
沈眠抿著唇:“童曼應該到鄉下找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
這些年老爺子和老太太生活在鄉下,沒有到南城。
聽見沈眠的話,楚項煜和沈眠的目光對視一眼。
伸手摸著沈眠的短發:“需要我做什麼。”
沈眠笑了笑:“不用。”
童曼把老爺子和老太太帶到南城。
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他現在隻想知道童曼和潘芝是什麼關係。
在十多年前對媽媽做了什麼。
……
回到雲海山莊,沈眠處理一會工作郵件就到樓上房間洗澡。
看見楚項煜在書房。
拿著毛巾擦著滴著水珠的短發,抬腳走進去,再次叮囑:“不要一個人到醫院做脫敏治療,叫上我。”
痛苦的治療,不想楚項煜一個人在醫院。
楚項煜伸手把沈眠帶到他的腿上:“這麼關心我。”
沈眠抬起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不想你受傷。”
如果掉進痛苦的記憶,走不出來,就會走火入魔。
就像上次一樣,楚項煜把醫生都打傷了。
沈眠剛洗澡。
燈光下,臉頰透亮。
皮膚細膩。
楚項煜的喉結滾了滾,手落進沈眠的浴袍:“想不想做點什麼?”
他本來在處理公司的文件。
可是看見沈眠。
又忍不住。
聽見楚項煜沙啞的聲音,沈眠的神經緊繃,抓住楚項煜在他身上的手:“不要鬧了,工作完就去洗澡。”
他的聲音軟軟的。
聽在楚項煜的耳裏。
就像羽毛落在心上。
楚項煜的吻印沈眠的頭頂,低低的笑了一聲:“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沈眠扯了扯被楚項煜扯開的衣袍心口,臉頰微紅:“你還沒有向我求婚。”
他坐在楚項煜的腿上。
楚項煜的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肩膀和修長的脖子。
摟住沈眠纖細的腰,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聲音啞了下去:“我求婚,你會答應嗎?”
一邊說另一隻手又不安分落進沈眠的浴袍裏麵。
沈眠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想要從楚項煜的腿上下來。
卻被楚項煜的手牢牢的鎖住。
楚項煜在他的腰掐了一下,沈眠的身子顫抖,咬著唇:“我開心了,就會答應。”
這還是兩個人從小島回到南城,沈眠第一次對結婚這件事沒有那麼強烈的抗拒。
楚項煜勾唇一笑,薄層貼在他的耳邊:“今天晚上把你伺候好,開心嗎?”
一邊說手落在沈眠的……
沈眠的身子抖的厲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先生……”
麵紅耳燙的抓住他落在身上的手,忍住不發出聲音:“你去洗澡。”
說著再次要從他的腿上下來。
楚項煜一隻手鎖住他的腰,將他摁在他的腿上,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性感與魅惑:“乖,叫一聲老公聽聽。”
沈眠抿唇沒有說話。
楚項煜的手又掐了他的腰。
沈眠的腰很細。
落在楚項煜的掌心。
他的身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咬住唇,軟軟的嗓音:“不要再鬧。”
楚項煜低頭吻住沈眠紅紅的唇瓣。
霸道。
充滿侵略性。
沈眠軟在他的懷裏,雙手抱住楚項煜的腦袋,回應他的吻。
楚項煜的吻技太高超。
沈眠閉著眼睛。
感覺自己就要沉淪在楚項煜的吻裏。
他就像火焰。
要帶著他燒成灰燼。
浴袍什麼時候被扯開了,他不知道。
就像腦海缺氧,心跳得越來越快……
很久楚項煜都沒有結束。
沈眠不行了,抱住楚項煜的腦袋,低低的聲音帶著顫抖:“先生……”
楚項煜抬起頭,眼睛裏是濃濃的欲。
讓人掉進去,無法拒絕。
沈眠咬著唇,低聲的呢喃:“你太凶。”
楚項煜停下:“受傷了嗎?”
沈眠搖頭,緩了一會才找到一點說話的力氣:“沒有,可是你很凶。”
一邊說,臉埋在楚項煜的胸膛。
楚項煜吻住他的額頭,聲音啞的讓人心跳:“哪裏凶。”
沈眠搖頭:“你不溫柔,我不舒服……”
他低低的說著,臉埋在楚項煜的心口,不敢抬頭看楚項煜。
楚項煜看著沈眠皺成一團的臉。
捧起他的臉,在他的唇印上一個吻:“在椅子不舒服,要到床上?”
沈眠抬眸,看著楚項煜。
目光迷離。
鼻息間都是楚項煜的氣息。
帶著荷爾蒙的性感讓人心跳。
他整個人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了。
抓住楚項煜的手:“不是,你……”
沈眠咬住唇,說不出口。
聽著沈眠軟軟的的聲音,楚項煜捧著他的臉:“我這麼凶?”
確切的說。
也不是凶。
是兩個人親熱的時候,楚項煜那方麵太強悍。
沈眠招架不住。
沈眠抬頭看著楚項煜的下巴,伸手摸著他的臉龐:“你不要每天都晨跑,到沙灘跑步鍛煉了。”
聽見他的話,楚項煜:“為什麼。”
沈眠紅著臉頰,垂著眼簾:“你,你體力太好,我受不了……”
楚項煜低笑一聲,手臂收緊,扣著沈眠的腰,讓他貼向自己,就像沒有縫隙一樣:“明天我們一起跑步,一起運動。”
聽到運動兩個字。
沈眠莫名的想歪了。
想到剛才的畫麵……
麵紅耳燙。
看見沈眠的神情,楚項煜眯起眼眸,眼底都是深邃的笑:“小眠在想什麼?”
沈眠咬住唇,沒有說話。
楚項煜湊近他的耳朵低啞的嗓音:“小眠的身子骨真的太弱。”
他還想再來。
沈眠就不行了。
伸手刮著沈眠精致的鼻子:“明天一起晨跑。”
沈眠身子抖了抖,撇著唇:“我不要跑步。”
沈眠不像楚項煜,不隻是一個工作狂,運動也很自律。
每天都跑步。
一邊說又瞄著楚項煜的胸膛,伸手搓著他的肌肉。
楚項煜的喉結滑動:“喜歡嗎?”
沈眠抬頭:“喜歡什麼?”
楚項煜低笑一聲:“小眠不是伸手在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