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朝楚項煜走過去。
唐麗看見沈眠怒聲的說:“沈眠,和這種沒有良心的人在一起,以後你也會被他拋棄!”
沈眠挑眉淡笑:“我對楚先生好,他自然會對我好,不像某些人,處心積慮的想害死自己的孩子。”
唐麗的臉色一白:“你胡說什麼?楚項煜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害他?”
楚項煜看著唐麗,聲音沒有溫度:“你是讓我叫警察也把你關進監獄?”
聽見楚項煜的話,唐麗氣的聲音哆嗦:“在這麼多人麵前,在記者的麵前,你居然敢說把我關進監獄?你們大家看看,就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連自己的母親也敢讓她關進監獄。”
“楚睿我這個可憐的兒子,就是被楚項煜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也關進了監獄!”
記者平常不敢報道楚項煜的私人事情。
可是今天是唐麗給了錢,讓他們過來的。
而且都是小報社的記者。
正規大報社的記者是不可能陪唐麗做這種蠢事。
報社的記者站出來:“楚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唐麗是你的母親,楚睿是你的弟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讓你的親弟弟關進監獄,還要把你的母親也關進監獄。”
“身為一個兒子,照顧自己的母親,照顧弟弟,這是應該的!”
“對呀,雖然楚先生是星河集團的總裁,可是做人,也不能這樣顛倒是非黑白,把自己的弟弟和母親都關進監獄!”
說話的都是唐麗給了錢的小報社的記者。
楚項煜冷眼看了一眼幾個記者,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不到十分鍾。
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唐麗看見楚項煜居然把警察叫過來了,立刻就更加的哭天喊地:“你們大家看看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楚項煜真是無法無天,居然敢把警察叫過來,要把我關進監獄,你們大家給我做主呀!”
“我真是活不下去了,有這樣的親生兒子,辛苦的把他養大,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和自己的弟弟!”
唐麗抹著眼淚,今天她就不要貴婦的形象,也要把楚項煜從星河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拉下來。
要讓楚項煜把楚睿放了,還要給她和楚睿一筆補償。
把星河集團的股份給楚睿。
然而,一道熟悉的聲音打碎了唐麗的想法:“警察,我指證我的母親,是她慫恿我在北城項目偷換了材料,用偽劣的產品。”
“北城項目的房子倒塌,也是我母親讓我不要報警,不要出現在現場,讓那些受傷的工人失去了最佳治療的時間!”
因為沒有及時報警,有幾個工人受傷嚴重。
唐麗不敢相信地抬頭,對上楚睿的眼睛。
楚睿被警察從警車上帶了下來。
楚睿繼續對警察說:“也是我的母親慫恿我接觸星河集團的股東,利用這些股東破壞星河集團的利益!”
唐麗一口氣上不來:“楚睿,你在說什麼?是不是楚項煜威脅你?是不是楚項煜讓你這麼說的?”
楚睿對上唐麗的眼睛,充滿了恨:“沒有,都是你慫恿我,想讓我奪權,想讓我拿走星河集團,把楚項煜趕出去!”
為了減刑在監獄少關兩年,楚睿指證唐麗。
楚睿對警察說:“你們要是不相信,到我的房間搜尋,有一個錄音筆,那是我母親慫恿我對我說的話。”
楚睿就要牢底坐穿了。
為了少在監獄裏麵待兩年,他隻能供出唐麗。
星河集團是南城第一大企業。
寫字樓的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上班族,還有行人。
正是傍晚下班的時候。
門口都圍滿了人。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他們到底聽見了什麼。
楚睿居然出來指證唐麗。
剛才怒斥楚項煜的幾個記者也麵麵相覷。
楚項煜轉頭看向楊特助:“這幾個記者給我起訴!”
幾個記者撲通一聲跪在楚項煜的麵前:“楚先生饒命,饒命呀,我們再也不敢了。”
“楚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們吧。”
“楚先生,我們真的不會再這樣做了,我們真的不敢了,我們一定會保持正義,報道正義的事情!”
楚項煜起訴,不隻是他們的公司破產,他們以後也找不到工作了。
有的記者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