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婷感歎一聲,“真是天意弄人!”
“我在科海樓見過師母兩次,特別端莊優雅的女人!”
“教授對師母特別好,上個樓梯,都扶著,明明現在的身體很健康,聽說經常健身,隻要有教授在的地方,他就像是師母的護花使者一般,生怕磕著碰著。”
“外界傳言,教授愛妻如奴,像瘋魔一樣,把她捧在手心裏,容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你見到師母,可千萬不要提,為什麼他們不要一個孩子之類的話,明白沒?”
我立刻點頭,這確實是最大的忌諱。
要是我不事先知道這一點,現場突然好奇心發作,問了這麼一句的話,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收場。
“知道了,婷姐!”
實在沒有想到,吳錦林和師母還有這樣的往事,為了保護教授,師母不顧一切,為他擋了子彈。
吳錦林也算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寧願不要孩子,也不背棄師母,對她寵愛無比。
看來,吳錦林也經曆過一段危險的歲月,否則,不會一出門,就有至少一小隊的護衛跟隨。
這個世界,對於頂尖人才,頂尖技術的競爭,當真是極端慘烈,手段也是無比的惡劣。
為免對方的公司,或者對方的國家,在某項重要技術上,出現超越,得不到的,寧願毀掉。
無論是人才,還是技術,完全沒有什麼底線,卑鄙無恥都已經無法形容這種情況了。
車子緩緩停在國家美術中心的地下停車場。
美術中心的人還是很多的,今天隻有油畫館有展銷活動,所以,油畫館比較熱鬧一些。
莫曉婷很自然地挽著我沒有受傷的胳膊,洪泰和李進寶緊跟在我們身後,一同進入油畫館中。
說實話,我對畫畫這東西,還真是不感冒。
我是一個理科的技術男,在技術上,天賦確實非常的高,偏偏對美術方麵,理解能力就不是太好了。
那些懂的人,能從一張很普通的畫裏,比如畫了一個簡單的人像,老奶奶的,就能體現出生活的艱辛,還有歲月的滄桑,從中看出來,畫家心中悲天憫人之情。
聽著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對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講得頭頭是道。
而我看著這個畫得沒有照相機拍的清晰好看的老太太油車像,嘖嘖歎息兩聲。
“婷姐,我實在是欣賞不過來這麼高雅的東西,你幫我挑吧!”
“你指哪張我就買哪張。”
莫曉婷噗嗤一聲笑了。
“我以為,我的小武,是一個全麵的天才,無論哪一方麵,都有著無上的天賦。”
“原來,你也有搞不定的方麵啊?”
我聳了聳肩膀,“盡管我知道,這裏能夠展出來的,每一幅畫作應該都是那些天賦奇高的畫家,嘔心瀝血創造出來的作品。”
“它們所展示的,都不是畫出來的圖像的本身這麼膚淺,各自都有著高深的內涵,有畫家所要展示的更深層次的東西。”
“隻是在我看來,不就是一張畫嗎?”
“搞得那麼複雜幹嘛呢?”
“它們的價值,完全比不上我們搞出來的任何一項技術上的進步和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