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盈風與安陵容二人在自己宮中喝茶閑談。
呂盈風道,“這位江答應江紫菀的下巴與鼻子與甄貴人當真是極像的。”
安陵容笑眯眯地抿一口茶後道,“依妹妹拙見,眉眼神態間相似才是極像,這個江答應江紫菀倒有些落了下乘。不知皇上和皇後娘娘給她安排哪個宮殿中?”
呂盈風正將雙手放在暖薰上一尺左右烘,漫不經心地說道,“不過是原先昭妃與柔貴人那幾處住所唄,皇上總不能把新鮮人放到延慶殿那些冷僻宮殿吧。”
安陵容道,“依妹妹看,昭妃和柔貴人的殿未必會動,碎玉軒倒是有幾分可能。”
呂盈風聽此一瞬間瞪大眼睛盯著安陵容,用手掩住嘴的笑意,問道,“先前柔貴人與甄貴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名義上又為主仆,同處一宮鬥嘴掐尖要強也就罷了,這江答應江紫菀與……一處……哎呀……真的若如此可真是熱鬧極了!”
呂盈風連忙揮手叫人去給江答應江紫菀送一份賀禮,順便探聽一下來曆之類的東西,然後再來回話。安陵容也叫秋晴去給江答應江紫菀送去一份賀禮,順便也去打探一番。
不過一兩盞茶的工夫,秋晴她們便回來回話了。秋晴她們說江答應被皇後娘娘安排在碎玉軒西側殿,至於倚梅園那邊隻是因江答應先前在辛者庫做灑掃活計,剛被內務府分到那裏不久,遭受排擠才在除夕夜裏剪梅花枝祈福,恰好遇到皇上,才成了妃嬪。
聽完秋晴二人的回話,安陵容隨手抓了一把銅板分給二人,並叫寶鶴帶她們下去吃果子,呂盈風正剝著鬆子咂嘴淺笑道,“還真叫妹妹說準了,這事對咱們倒沒什麼的,隻怕碎玉軒那位心裏不痛快。”
安陵容拿著夾子夾開一個核桃,一邊用指甲細細去除皮,一邊說道,“碎玉軒那位痛不痛快有什麼要緊,皇上痛不痛快才是要緊,她雖有六阿哥傍身,但整日裏不上不下的也是尷尬。”
呂盈風頗為惋惜歎息道,“誰說不是呢,她當時憑寵愛和子嗣,沒有意外,妃位中定有她的一席之位,哪裏淪落到母子分離如同陌路的程度。”
安陵容與呂盈風又閑話一會兒便散了。
安陵容看著係統通報道,“宿主改變餘鶯兒倚梅園劇情,獎勵積分100,銀兩(貨幣)1000,首飾×10,服飾×10。”
安陵容麵上淺笑一僵,心想劇情蝴蝶的程度有些一言難盡,隨後就挑揀思索起應該選些什麼樣的衣服首飾。
安陵容首飾選擇了一個白玉嵌珠碧璽扁方,一對宮燈形金花絲耳墜,一對蝴蝶紋花絲銀鎏金耳環,一對銀掐絲燒藍手鐲,一支金嵌玉蝴蝶簪,一支銀鍍金點翠蝴蝶顫珠簪,一枚碧璽翠珠佩,一支岫玉芍藥銀釵,一支多寶銀點翠顫珠簪,一對銀鎏金花絲點翠梅花手鐲。
安陵容衣服選擇了一件月白色緞花蝶紋旗裝,一件品月色緞玉蘭蝶紋旗裝,一件湖色百花飛蝶紋旗裝,一件丁香色緞繡白梅旗裝,一件木槿色羅繡白海棠旗裝,一件楊妃色綢葡萄瓜蔓暗紋旗裝,一件石青緞麵銀鼠鬥篷,一件煙青緞麵白狐鬥篷,一件蜜合色漳絨馬甲,一件韶粉色漳絨馬甲。
安陵容看著兌換數字10,心中覺得不少,可一換成衣服首飾,四季衣服不過一兩件而已,不過聊勝於無吧。
安陵容心中覺得宮嬪的衣服反倒不如尋常布衣來得輕巧自在,這些華服有些像絢麗的枷鎖捆綁住了深宮紅牆裏妃嬪們,漸漸有些理解深宮怨詞了,畢竟一日日無望的消磨等待,直至殆盡希望與生命,又怎能不生怨呢?
正月裏,初一十五皇上宿在皇後宜修宮中,這兩日並陪皇後宜修用午膳晚膳。
正月裏,皇上寵幸了江答應江紫菀兩次,寵幸莊答應莊嘉蘅一次,寵幸沈答應沈桂馨一次。
元宵夜宴,歌舞同往年差不多,皇上給四公主取名為靜和,五公主取名為永福,六公主取名為淑安。眾人觥籌交錯,言語歡笑一番,又依次行禮請安,彰顯皇家天倫之樂後,隨後眾人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