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很有禮貌拱手,笑道:“請賜教!”
老者一臉教授的樣子,用手捋了捋銀白色的胡須,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這塊天玉是我的兒子留給我的!”
“你兒子?”
聽到這裏,陳鬆已經感到有點懸了,因為這種帶感情的物品一般來說對於不缺錢的人,是非常難以從他手中拿到的。
“我的兒子曾經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物!”
“他叫周子軒。”
聽到這個名字,陳鬆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旁邊的鄭博厚卻突然激動起來。
“你說沒事?周子軒?北境的鎮守門將,周將?”
老者微微點了點頭,嘴角眯起一抹苦笑。
“老夫,周天玉!”
陳鬆撓了撓頭,對著鄭博厚問道:“你……你知道嗎?”
鄭博厚笑了聲:“這個周子軒可是北境的鎮守門將,傳說是一人之力抵擋了北境的那些外敵入侵,率領戰將數十萬!”
陳鬆對這些戰況並不關心,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
“不過,可惜這個周子軒卻在上一年剛剛去世。”
“死了?戰死沙場嗎?”
這時候,老者突然就悲傷了起來,一直搖著頭說道:“如果是戰死沙場的話,那就好了!”
“一個戰士的最高榮譽的死法,那就是戰死沙場,如果是戰死沙場的話,老夫我也能享受到這份光榮!”
鄭博厚搖了搖頭,深深歎了口氣,說道:“可惜周子軒並不是戰死沙場,而是自己墜樓而亡!”
“自殺?”
“沒錯,在這時最懦弱的死法,對於一個戰士,尤其是戰將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
鄭博厚看著眼前這個老爺子,苦笑道:“估計老爺子本是能有榮華富貴的生活,但是現在卻因為那件事情而來到這裏開店對吧?”
陳鬆很好奇這塊天玉背後到底有馬上故事所在,所以下意識地問道:“我很想了解一下。”
老者有些好奇,眯起雙眼看著陳鬆,問道:“小夥子,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塊是天玉呢?”
一般來說,這種玉石上有灰塵或者一些雜質的話,用肉眼是很難分辨出來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放在大門口都沒人注意的玉石。
換句話來說,大晚上擺放在門口都沒人會竊取。
這塊天玉簾入陳鬆的右眼就能彈出信息,自然不是陳鬆的眼界厲害,不過為了隱瞞自己右眼的事情,陳鬆隻能隨便說道:“一般不起眼的地方才有好東西,掌櫃你把這塊天玉擺放出來,很顯然是想讓人注意到對吧?”
“嗬嗬,又有幾個人能注意到呢?”
“老掌櫃,你就直說吧,這塊天玉,你要怎樣才能賣給我?”
老者摸了摸銀白色的胡須,轉頭對著後麵的假小子說道:“阿秀,給這兩位先生衝一壺茶。”
老者臉色變得好了不少,抬起手就對著陳鬆微微露出笑意:“來來,兩位請坐吧!”
陳鬆和鄭博厚兩人都對視一眼,旋即就轉身走了下去。
而在這個時候,陳鬆和鄭博厚兩個人也想了解一下這塊天玉背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