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水潭公園,灞柳區一處荒廢的旅遊景點。
園區剛建成的時候,來往旅客絡繹不絕,一度成為全市所有人必去的打卡聖地,這般火爆的原因,是因為園區中挖出的一口泉眼,泉眼不大,直徑不到一米。
但是這泉裏的水有奇效,喝上一碗能夠治病解災,有一個坐了十多年輪椅的老頭,喝了一碗,竟然真的站了起來。
一傳十,十傳百,眾人爭先恐後而來。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發生了怪事。
兩名夜間執勤的保安失蹤了,一開始老板以為跑路回家了,也就沒有在意,但是過了幾天,又有兩個保安不見了,這才引起老板的重視,報了失蹤,但是這一鬧,所有人都不願意幹了。
與此同時,旅客發現,喝的泉水有一股淡淡的腐味,沒有了之前的甜味。
這旅客肯定不幹啊,懷疑承包的老板以次充好,一碗水大半個月的工資,換做誰,誰也憋屈。
最後警方介入,對水質取樣檢測,倒是真的有所發現,水中致癌物質竟然高達數十種。
承包的老板蒙了,這要坐實了,自己十條命都不夠殺得,但是剛挖掘的時候,他是送過水質檢測的,沒有任何問題。
然而下潭檢查的人員,這時卻帶來了一個更加炸裂的新聞,潭水下麵有好多的骨頭架子,有不少貓狗之類的,但是更多的是人的,其中還有四具穿著保安服的四人。
這件事鬧得挺大,據說喝過泉水的人,死了幾十人,從譚地共挖掘出了幾百具人骨頭,這老板最後被判了死刑。
我看完張景瑤手裏的資料,開始重新打量起她來。
“你也別懷疑我,既然我敢給你看,就一定能確保他的真實性”。張景瑤臉色凍得有些發白,雙手也凍得通紅。
我見狀脫下我的衣服,披在了張景瑤身上“大姐,十月底了,你是真要風度不要溫度啊”。
張景瑤罕見的沒有和我頂嘴。
“你們靈調局還真是神通廣大,不過我看你這本事,能進靈調局嗎?”
“你...你別以為給我衣服穿,我就得讓你欺負,我可是局長親自...”張景瑤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好像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瞬間沒了聲音。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十點多,導航顯示距離涇水潭兩個小時,我本來打算今晚過去,但是看了張景瑤手裏的資料,縮了縮脖子,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在哪兒,我送你回去”,我瞅著身後的張景瑤說道。
我和張景瑤互相留了電話,送她回去後,我也往學校趕。
回到宿舍已經半夜一點多,躺在床上,我沒有絲毫困意:2401兩個孩子不見了,父母報了失蹤了,黑衣人說沒動2401家的孩子,那晚2401 把什麼東西從樓上摔了下來,而通過搜魂符咒,摔下來的東西在涇水潭。
聯想到那夫妻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中形成,孩子或許真的和黑衣人無關,他們借著孩子失蹤的熱度,將鍋甩給了黑衣人。
第二天我打車直接前往涇水潭公園,涇水潭雖然可怕,但是光天化日下我也不懼。
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我隔三差五的逃課,老師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我都成這麼邊緣的人了嗎,可有可無。
昨晚失眠了,坐在出租車上,我睡了過去,不知道啥時候到涇水潭公園附近了,我迷糊著睜開眼,就看見司機滿臉的肥肉堆成肉球一樣,正在盯著我流口水。
“窩草,有病啊”,我罵了句,司機笑著轉過頭,依舊那副表情,就好像皮肉不能動一樣,看著滲人,要多別扭有多別扭。我強忍鎮定,給了錢。
“二位慢走”,我剛下車,就聽到司機不緊不慢的說道。
陽光很好,我感覺有些寒冷,這司機有大病,我明明一個人。
幸好這涇水潭公園圍牆不高,大門有人看守,我修煉了玄術一個多月,氣是沒有領悟,不過我的身體素質有所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