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樂照常上完下午的血族生理課程,按照以往的習慣,吃完晚飯休息片刻之後去了底下訓練室去練習了格鬥技巧。
等到八點半的時候,黎知樂才大汗淋漓地離開地下訓練室。
回到臥室的時候,埃裏克已經從繁重的血族事務中脫身,在另一間房間裏洗漱回來。
黎知樂看著埃裏克放下手中的毛巾,拿著吹風機開始吹幹他那頭黑發。
不知道什麼時候,埃裏克的頭發又變回了原來兩人初見時的長度。
他手裏拿著睡衣,看著埃裏克的頭發發呆,或許是黎知樂求知的眼神太過熱烈,一向淡定的血族君主也無奈起來,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黎知樂。
“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就好。”埃裏克關掉吹風機,看向黎知樂。
“嘿嘿,你的頭發怎麼又長回來了?咱們之前出去玩到現在不才過了沒有一周的功夫嗎?”黎知樂是在好奇,見埃裏克這麼說,他也沒客氣,直接將自己的疑問說給埃裏克聽。
埃裏克有些無奈,站起身來到黎知樂身前,抬手給他腦門上來了一個爆栗,力度不算很大,黎知樂條件反射地捂住被打的地方。
“生理課是不是沒認真聽,血族多少都掌握著一些術法,等級越高,掌握的越多,有些家族底蘊深厚的血族家族之中,還會有秘法的記錄可以傳承給後人。”埃裏克輕笑一聲,搖搖頭,把生理課的一些內容又給黎知樂講了一遍。
“啊、啊哈、哈哈哈哈。”黎知樂想起來,他好像在課本上看到過這一條,此刻被埃裏克戳穿,他撓了撓頭,拿著衣服,尷尬地邊笑邊走,來到浴室門口,打開門把自己關了進去。
“啪!”
浴室門被摔的發出一聲巨響。
浴室裏的黎知樂更尷尬了,本來是想靜悄悄地離開那個讓自己腳趾摳出城堡的地方,結果他沒控製好力道,把門摔得那麼響。
埃裏克不會生氣吧。
黎知樂瑟瑟發抖,抬手把開關打開,結果沒調溫度,一股冷水從花灑裏噴湧而出,把他澆了一個透心涼。
“啊!”
黎知樂沒忍住,發出一聲慘叫。
“怎麼了,樂樂?”浴室門被打開,埃裏克看到落湯雞一樣的黎知樂噎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剛那一聲慘叫把他給嚇得夠嗆,結果浴室裏是這樣一副“慘象”。
埃裏克深吸一口氣,把人從花灑下給拉出來,還好黎知樂淋到涼水的時間不長,但現在已經入秋,還是小心為妙。
他調節了一下溫度,把浴缸放滿水,然後離開了浴室。
他關上浴室門,站在門口,不放心地叮囑道:“趕緊脫掉濕衣服去浴缸裏泡一泡,剛入秋溫度還算可以,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哦,知道了。”黎知樂臉尷尬的通紅,小聲回複道。
聲音雖小,但是埃裏克還是捕捉到了,但是他裝作沒聽到,出聲逗弄黎知樂。
“啊?你聽到了嗎?”埃裏克接著問道。
“我知道啦!”黎知樂大聲重複了一遍,隨後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埋到了水裏,隻留了上半張臉在外麵,心裏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