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行人駐足,向陳真投來注目禮。
不明真相者竊竊私語,其中不乏有惡意揣測者。
“這年輕人是誰,怎麼扛了這麼塊牌子?”
“東亞病夫?這是在羞辱大夏嗎!”
“這是在映射我們呢大夏國力孱弱,是東亞病夫嗎?”
“看著正氣凜然,竟是一個賣國求榮的狗東西`!”
“看他那表情,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一起上,將他暴打一頓送進警司!”
“......”
這些惡意揣測者臉上都露著憤怒的表情,躲在路邊對陳真進行謾罵。
但卻沒有一個人敢於站出來,指著陳真的鼻子與他直接對峙。
陳真麵無表情的從眾人中間走過,偶爾瞪一眼罵的難聽的,瞬間就能讓對方閉嘴。
終於,又走了一段後,有人認出了陳真。
“都別胡說!”
“這是霍英雄的第五個徒弟陳真,那塊牌子是扶桑差人送到霍師傅靈堂上的!”
“我猜陳真此行定是要將牌匾還給扶桑人。”
這句話一說出來,周圍瞬間啞然。
尤其是先前辱罵陳真的,此時更是紛紛低下了頭顱,臉上火辣辣的疼。
而從未罵過陳真的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紛紛表示關切。
“竟然是霍英雄的徒弟?”
“霍英雄頂天立地,卻遭無妄之災,讓人唏噓啊!”
“陳真,你真要去將這塊牌子還給扶桑人?”
“扶桑人現在凶殘的很,你這麼做不怕被他們打死啊!”
“小心這是陷阱......”
“陳真,咱們大夏現在羸弱,惹不起他們,你還是別去了,不然平白的死了可惜!”
無論是不明真相的謾罵還是七嘴八舌的規勸,陳真自始至終都麵無表情。
當宋歌說出希望陳真做這個世界大夏的守護神之後,陳真的心態便相應的發生了改變。
現如今,大夏人已經難以讓他產生什麼情緒變化。
大夏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整體,是渾然一體的民族,普通的個體無論做什麼說什麼,都不會再影響他。
他隻知道自己要守護這個民族,做該做的事。
人們見陳真沉默不語,便紛紛跟隨了過去。
“走,過去看看!”
“這可是大熱鬧,一定會引起轟動!”
“哎,陳真自不量力,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
漸漸的,陳真和宋歌的身後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
這些人絕大多數是看熱鬧的,心中雖認同和陳真同屬大夏民族的身份,但對於熱鬧無法拒絕。
等到了虹口道場時,陳真的身後已經聚集了上千人。
上千人浩浩蕩蕩同奔一個方向,上千人同時在虹口道場門口停下,這一幕看著很有氣勢,讓站在虹口道場看門的夏奸都忍不住心裏打顫。
兩個夏奸對視一眼,一個連忙跑去裏麵報信,一個陪著笑臉。
“諸位同胞這是做什麼?”
“這裏可是虹口道場,是扶桑人的地盤,不好惹的!”
“我看諸位還是趕緊散開,可別惹怒了扶桑大爺們!”
“你們兩個是領頭的?”
“知不知道虹口道場的扶桑人都很厲害,武功高超實力高強,可不能惹!”
“作為同胞我有必要提醒你們,我的同伴已經進去通報,等扶桑人一出來,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見陳真和宋歌根本不為所動,這位夏奸臉上露出一抹嫌惡之色。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正說著,幾個扶桑人從門內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先前那個夏奸立刻做點頭哈腰狀,臉上的笑容比菊花還要燦爛。
“山下大人,這二人就是帶頭人!”
“他們的良心大大的壞,請大人一定嚴懲!”
領頭的扶桑人目光在陳真和宋歌身上掃過,沒看出二人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阿貓阿狗也敢來扶桑的道場鬧事,真是不知死活!”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目的!”
陳真聲音冰冷:“來找鈴木寬,將這塊牌匾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