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說,第一次見麵你就給我下藥,然後你現在受傷了,還讓我救你?你漂亮是漂亮,但你看我長得像是舔狗……,不是,你看我長得像是如此不記仇的人麼?”
陳開盯著白衣女子,怒道。
丟人丟大發了,被人下了什麼魂香,他居然沒察覺,陳大爺有點掛不住臉。
“我沒有惡意,我受了重傷,也中了神劇的神屍之毒,你救救我……”白衣女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陳開沉默了一下,見死不救不是他的風格,想了想,說道:“救你可以,但救了你,你是不是得有點表示?”
白衣女子一愣,然後點頭說道:“我會報答你的,無論是寶物還是丹藥,我會盡量滿足你。”
陳開頓時滿意了,寶物或丹藥什麼的,他自然不會嫌多,而且這白衣女子態度挺好,救她一回不算什麼。
如此一想,陳開立即就蹲了下來,手搭在了白衣女子的手腕上。
白衣女子氣機紊亂,氣血虧空,更重要的是,有一股毒,已經散布於她全身,若是再不施救,則她撐不了多久。
外傷方麵,白衣女子胸口被插了一刀,刀還在胸口上呢,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也有傷,比如一雙大腿上,就有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陳開嘖了一聲,說道:“你怎麼全傷在這些見不得人的地方?”
白衣女子原本蒼白的臉竟有了一些紅潤,陳開的話,令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
不過陳開也隻是隨口一問而已,問完,他手掌一動,針盒已經出現在手上。
下一瞬,一百餘支銀針,已經刺在白衣女子身上各處,與此同時,一股股力量也隨著銀針,傳遞入了白衣女子體內。
這是驅毒的手段,以銀針刺穴的手法,配上陳開自己的力量,足以幫助白衣女子把毒逼出體外。
做完了這些,陳開盯住了白衣女子胸前,然後,從懷裏拿出了針線。
身為一個醫師,而且還是個醫術頂尖的醫師,隨身帶著針線,這很合理。
下一刻,陳開指如刀,劃開了白衣女子胸前的衣服,這個舉動,讓得白衣女子即使已虛弱不堪,也仍是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叫啥呢叫,在我這等醫師眼裏,無倫患者傷在何處,都是沒有區別的,反正都是一塊肉,以咱的醫德,你盡管放心,不占你便宜。”陳開一臉認真,說道。
而且,他不止是說,雙手的速度也是快到了極點,先是撥出了刀,因為提前刺下了止血作用的銀針,撥刀之後,並沒有鮮血流出。
隨後,陳開雙手如飛,短短數秒內便縫好了白衣女子胸前的傷口。
替白衣女子拉了拉衣服,陳開轉頭就開始縫白衣女子腿上的傷口了。
不得不說,他的操作專業之極,不該看的不看,但該看的也大方看。
他堂堂藥王,能占別人便宜嗎?那絕對不能,看了也是因為治療的需要。
絕不是想占便宜,他不是哪種人。
數分鍾之後,陳開已處理完了白衣女子的外傷,然後,退了兩步靠在石壁上,盯著白衣女子。
“謝……謝謝了。”白衣女子麵色紅得有點厲害。
她看出來了,陳開確實由始至終都在認真為她治療,而且眼神沒有任何猥瑣之色。
很明顯,人家並沒有占她便宜,一切都隻是為了治療。
但剛剛,終究是太尷尬了,而且,有些地方,確實也是被陳開看了,她臉怎麼可能不紅。
“不客氣,隨手的事而已,你的外傷不算啥,川體內的毒有些麻煩,我刺下的銀針,隻能暫時壓製,想要排盡餘毒,恐怕得一段時間。”陳開說道。
說完,陳開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藥瓶,說道:“這裏是能消炎殺毒的藥膏,你自己在傷口上擦一下,免得說我亂摸。”
白衣女子低頭嗯了一聲,接過了陳開手中的藥瓶。
倒是沒有立即擦,畢竟陳開還在眼前呢。
陳開則是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怎麼受傷的?你不是去追神秀神音兩姐妹了嗎?”
說到這個,白衣女子倒是立即冷靜了下來,說道:“我中了她們的圈套,她們還有幫手,明顯是針對我,製定了計劃。”
陳開點了點頭,隨後臉色一變,跳腳道:“你這是被神殿的人追殺?被人追殺你找我幹啥?這不是連累我了嗎?瞧你也挺白的,咋心肝這麼黑呢?太不是個東西了。”
白衣女子一怔,然後連忙說道:“我避開了追蹤,你不用擔心的。”
陳開哦了一聲,說道:“還算你有良心,那行,我已經救了你,現在談談你報答我的事吧。”